“苏姑娘说晚上再过来看下王爷的情况。”
“最近可有什么消息。”
“暗二传来消息,塞岭国的王上准备派巴纳德下个月来参加皇上的寿辰。”
“我看参加寿辰是假,来看王爷是不是真的不能站起来是真吧。”暗三气愤道。
夜子墨当然也知道参加寿辰是假,毕竟现在已经过了两年之久,不管是真是假,他们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次如果再确定了他的伤情,恐怕会更快。
“王爷,这下怎么办,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根本就不够。”
“不然,问下苏姑娘。”暗三道。
夜子墨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亥时,苏泠按约来到战王府书房,暗三站在门口,看到苏泠来了,立即走上前去。
“苏姑娘,您来了。”
“嗯。”苏泠熟练地打开书房门,走了进去,紫羽照例站在门口等候。
苏泠进入书房,这次夜子墨没有在书案办公,而是坐在一边的桌前,似乎正在等她。
“今天感觉如何?”
“还是没有感觉。”
苏泠似乎已经习惯了夜子墨的平静“才一次而已,哪有那么快。”
苏泠走上前把脉,确定没有任何问题。
“没什么事,那个药,三天吃一次,三天以后,我再过来给你施针。”
说完,苏泠转身准备离开。
三天一次,全部吃完,也要六天,那也就是,单是这三种毒解完,也需要四分之一的时间。
夜子墨薄唇轻抿“只有这一种办法吗?”
“也不是,只是这一种对你最好。”
“另一种是什么?”
“你是有什么事吗?”
“苏姑娘,你有所不知,下个月就是皇上的寿辰,塞岭国的大将军巴纳德会来给皇上恭贺。”
暗一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看了一眼战王夜子墨,看他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继续道。
“说是来祝寿,其实是来确定....”
“确定你们王爷是不是真的武功尽废,不良于行。”
其实也不难想,塞岭国位于西北,地势类似于现代的西藏,属于高原地区,在这发展落后的古代,粮食成了最大的问题。
金淮国处于偏南地区,土地肥沃,自然而然就成了别人眼里的肥肉,想要攻占。
而夜子墨又常年压制着,让塞岭国吃了不少亏,如今已经入夏,这次他们借着祝寿来确定消息,不出意外,一定会在年底之前出兵攻打金淮国。
暗一微微点头,夜子墨也看着苏泠。
苏泠转身又回到桌前坐下,微微皱眉。
“你要知道,不说现在还有一味毒还没有配制出解药,就算有,你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站起来的。”
夜子墨皱眉“没有其他办法吗?”
苏泠眉头紧皱,脸色纠结,显然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这么做。
“你有办法。”夜子墨看着苏泠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还有其他办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说。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此种方法非常危险,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往往会有人因为承受不住,而直接长睡不起。”
暗一听得心里一惊,长睡不起,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夜子墨也是眉头紧皱,这是机会与风险并存,渡过了,就是新生,度不过去,就永远失败,这么多年的努力,也都付之东流。
夜子墨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跟死了有什么区别,不能走,也不能动武,只能一直待在这个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