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亮之后,随着“咕咚”一声,刘平被饿醒了!
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时候,刘平感受到一具柔软的躯体趴身上。
睁开眼睛,借助早晨微弱的光亮,刘平一眼就看到了那极具诱惑力的弧线,猛地咽了一口口水。
感受到了刘平身体的变化,蔡琰惊醒,发现刘平正色眯眯的盯着自己,脸唰一下就红了。
面颊通红的蔡琰,更给了刘平一种特殊的感觉,腹中的饥饿都消减了不少,饭可以晚点吃,不过眼前的美景可不能辜负,再说了饭哪有眼前的美人秀色可餐……
疾风骤雨之后,刘平给熟睡的蔡琰盖好了被子,然后悄悄离开房间,体力消耗太大了,需要先吃点东西,补充一下消耗,毕竟根据日程,今天是要巡视一天军营,检阅将士们的。
只有刘平完巡视和检阅,那五千希望加入汉军的汉民,战时程绪组建起的那支民兵,还有刘平带回的两万骑军将进行重新的整编,哪怕早一天形成战斗力也是有价值的。
然而,刘平不知道的是,就在离开房间之后,应当处于熟睡状态的蔡琰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双眼望着帷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不知道多久之后,吕绮玲进入,两个人开始说起了悄悄话。
两人说了什么除了当事人,没有人知道,不过当两人结伴一起走出房间的时候,两人脸上流露的都是无比灿烂的笑容。
于是在刘平浑然不知的时候,自己的两位大老婆关于未来已经进行了第一轮商议,看起来颇为愉快。
当然了,刘平不知道的事还不止这一件,就在他刚刚抵达军营,开始巡视各处军营,检阅各支队伍的时候,千里之外的河内,同样在进行着一场会面。
会面的其中一方赫然是应当坐镇代郡,监视鲜卑,以及匈奴人扫荡草原的沮授。
而另一方,显然就是沮授所说的那位能够影响,甚至左右张扬决定的人物。
两人相见之后,对视良久,最终还是那个人先开口了。
“公与兄,自从初平四年(193年)至今,已经整整两载了!”
“是啊!……”
沮授非常罕见的一声长叹。
“两年时间,一切物是人非,而你我二人已经各为其主,而元皓已经为袁公殉葬,真的是造化弄人!”
“公与兄,你是说元皓是为袁公殉葬?”
沮授点点头。
“是我为袁公和元皓收敛的遗骸。”
听完沮授的话,两个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许久之后。
“公仁,我此行的目的,就算是不说,想必以公仁之智也应当能想到吧。”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以公与兄之才能,如今在刘幽州帐下,应当颇受重用吧!”
“主公虽然年轻,但心胸宽广,为人宽厚,能采言纳谏,对于授之建言能择优而纳,并由授执掌全局,而没有丝毫怀疑,刘使君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授深以为然!”
“刘幽州今为河北之主,地域广袤,人口众多,日后成就不可限量,能得刘幽州之所重,昭为公与兄贺!”
“公仁,你这是何必呢,”犹豫了一下,沮授还说道,“非我背弃袁公,而是……”
沮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公与兄,刘幽州所为,昭也有所耳闻,以天下之大,竟然能容的下虓虎吕布,仅从这一点,刘幽州为人可见一斑,昭真心为公与兄贺!”
“其实,刘幽州若想取得河内,何必要通过我来进行,听闻吕温侯之女即将嫁与刘幽州为妻,以吕温侯与建义将军的交情,由吕温侯前来劝说,为建义将军作保,建义将军多半是不会拒绝的。”
听到这句话,沮授笑了,这句话显然已经将眼前之人的心思表露无疑。
“公仁!你真的以为我是为了张杨,为了河内而来的么?”
“那还能为了什么?”
“为了一个人!”
“一个人?”
“为了你!”
沮授眼前之人完全懵了!
“我知公认对于曹孟德青睐有加,可是曹孟德其人真的是天下雄主么?他真的能匡扶汉室,救天下万民于水火么?”
“可是,公与兄,你又如何能断定刘幽州可以定鼎天下?”
“哈!哈!哈!”
沮授放声大笑,眼前之人果然还是没变,那自然就不会存在任何问题。
“公仁,我问你!”
“刘幽州为汉室宗亲,东海恭王之后,曹孟德不过阉党之后而!”
“刘幽州知人善用,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曹孟德性情多疑狡诈!”
“刘幽州以百姓为先,幽州百姓皆以小刘使君为傲,而曹孟德却以百姓为食!”
……
“刘幽州帐下幽州军骑军超过十万骑,曹孟德纵然穷兵黩武,又能有多少黄巾余党助纣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