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老师,这里!”
卡卡西老远就看到了波澜壮阔的纲手,害怕自己不够显眼,赶紧挥手招呼。
该说不说,旗木家族虽然是个不大不小的中等家族,人丁也不是很兴旺,但是人少钱多啊。
卡卡西又是出了名的老成,老父亲旗木朔茂对于卡卡西的经济从未制裁过,一般小孩子出门都只有自己的零花钱,而卡卡西是随时可以动用家族资金的。
“一碟茴香豆,温两碗酒。”
卡卡西将八张最低面值的硬币一字排开。
纲手看的眼角抽搐,一把拉过卡卡西揉到怀里,捂的卡卡西透不过气。
“小卡卡西,你这也太没诚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爹对你挺大方的,请老师喝酒不至于这么扣吧。”
“老板,先上四瓶烧酒,小菜每样来一份。”
当然,卡卡西也并不是抠门,只是突然想起了某个挣扎一生,一无所成的读书人,习惯型的玩梗而已。
“来,干杯!”
天地良心,卡卡西是给自己点了一杯柠檬水的,可纲手似乎根本没有小孩子不能喝酒的想法,一口干掉了柠檬水,然后给卡卡西也满上了烧酒。
闻着烧酒那并不刺鼻的酒精味,卡卡西脸色发苦,哪怕是曾经身为成年人的时候,他也并不喜欢喝酒。
饮酒是为了麻醉,冲淡愁绪。
可偏偏有一种人,哪怕醉的意识模糊,理智依然清晰存在,借酒浇愁愁更愁,根本毫无作用。
卡卡西碰巧就是这种人,加上这辈子成为了忍者这种极其需要清醒的职业,年纪也不够,酒这玩意儿他还真有些敬谢不敏。
“纲手老师,我可还是小孩子哎……”
一杯酒刚刚下肚的纲手已经面色桃红,眼神迷离。
显然,纲手的酒量和赌术差不多,都属于又菜又爱玩的类型。
醉眼迷离的纲手一手勒住卡卡西的脖子,一手拿起酒杯就往进灌,一边嘴里还碎碎念着。
“嗯?小孩子?你都能一针擎天了,算什么小孩子。”
“喝,不喝不给我面子,酒桌下我们是师徒,酒桌上可就是酒友了,不给面子可不行啊。”
也不知是纲手怪力太强还是台词太过虎狼之词,卡卡西面罩下的脸瞬间炸红。
……
木叶40年,晴,夜晚星空闪耀。
此时此刻,酒馆中的卡卡西深刻的认识到一个道理。
千万不要和酒品不好的人喝酒,特别是那种由内而外,把自己看个干干净净的人。
社会性死亡莫过于此,木叶的酒馆标准日式风格居酒屋类型,并没有那种小隔间。
所以那句一针擎天,其实听到的人还蛮多的。
有男有女,有御有萝,无一不是眉眼含笑的看着卡卡西,有不怎么含蓄的正捂着嘴憋笑。
饶是以卡卡西的脸皮厚度,再加上带着面罩,心里都在想以后还是换个星球生活算了。
……
“小卡卡西啊,老师是会带来不幸的人,朔茂前辈把你托付给我,是对我的信任,可对你而言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此时已是深夜,夜明星稀的天空下,哪怕是习惯黑夜中行动的忍者也大都陷入了睡梦中。
居酒屋中一排排的座位只剩下卡卡西身旁坐着醉眼朦胧的纲手在碎碎念,老板坐在操作间里昏昏欲睡。
也不知道是该说她酒量好还是坏了,一杯就醉,可再喝还是这种状态,也没见晕倒。
这大概就是伤心的人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吧。
“小卡卡西,你的天赋真的很强,很强,和绳树一样是天才,但是你比他天赋更强。”
“若只说天赋的话,哪怕是爷爷和二爷爷也不见得比你强,老师我也与有荣焉,所以对于你的修炼我不做太过干涉,只会倾囊相授。”
“人说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授业先教德,可作为忍者,爷爷的那一套火之意志已经被时代淘汰了。”
“至于现在的火之意志,呵呵,不说也罢。”
纲手捧着卡卡西的脸,轻轻的吻在了他的额头,然后从自己脖子上摘下来自于初代火影,却又辗转多人的水晶项链,戴在了卡卡西的脖子上。
“小卡卡西啊,但愿你能从我身上汲取养分,然后成为超越爷爷的参天大树,去重新改写火之意志。”
纲手最终还是醉了,醉倒在卡卡西怀里。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卡卡西在她怀里,毕竟两人的胸襟不是一个档次。
整个忍界能和纲手比胸襟的人,似乎并不存在。
曾经有人做过一个盘点,全忍界最凶的人应该就是纲手,其次是雷忍村的萨姆依,第三名是红豆,第四名是夕日红。
要不是卡卡西刚完成迅雷模式,身体得到了全面强化,否则还真不一定能顶的住纲手。
看着吧台那一大堆空酒瓶还有昏昏欲睡的老板,卡卡西无奈一笑,放下足够结账的钱之后,顶起纲手离开了居酒屋。
其实卡卡西很想公主抱的,奈何六岁的身材并不允许,哪怕是背好像都有些勉强,只能用顶这种屈辱性极强的姿势带纲手离开了。
说起来也不知道纲手到底有没有完全醉倒,这种大美女在外面喝醉被自己捡到的感觉,怎么这么像仙人跳呢?
最终卡卡西还是很老实的顶着纲手一路护送回家,不管是双手还是嘴都很老实,没有多余的动作。
毕竟怎么说忍界顶尖医疗忍者怎么看都不可能醉到毫无防备,万一真是仙人跳,自己这六岁的小色批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而且也确实做不了什么,空有想当禽兽的想法,却没有当禽兽的能力,也只好禽兽不如了,至少能把机会留给下一次。
熟门熟路的顶着纲手到了她家,虽然还没进去过,但是纲手家卡卡西也是提前踩过点的。
并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或者天生亨泰,主要是自己老师肯定要多一些了解,今天这不就排上用场了么。
从纲手身上摸出钥匙,打开房门之后,卡卡西沉默了。
从未见过如此不修边幅的杂乱房间,而且还是女性房间。
随处可见空荡荡的酒瓶,各种脏乱的衣物扔的到处都是。
这不,卡卡西把纲手放到床上准备烧点水给她放在床头的时候,一条纯白棉的私密衣物从天而降,直接盖住了卡卡西的脑袋。
闻这味儿似乎不太像没穿过的样子,一股海鲜味儿,搞得卡卡西瞬间有些躁动。
现在纲手床边,烧水壶里的水嗡嗡作响,与卡卡西躁动的内心一样不平静。
……
许久之后,卡卡西叹了一口气,把烧开的热水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顺手带上房门,离开了纲手的家。
我本色批,奈何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