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寻不以为然,劝了宁常山好几次,不要轻信苏遇胡言,宁常山只笑笑道:“无妨,权当让白芨练练字。”
见苏遇不开心,宁常山忙道:“老父深信不疑,苏少侠尽管说。”
一旁的顾瑜虽然听不懂,但也深信苏遇说的没错,那些个稀奇古怪的东西,他听都没听过,心下对苏遇的敬佩,不觉又多了几分。
夜宴后,苏遇又醉的不省人事。
顾寻无奈又将人送回房间。
这次他吸取的上次的经验,先关好苏遇房门,布上隔音壁,然后坐到案边自顾的喝茶,等到苏遇在房里一通耍过酒疯后,才将死猪似得苏遇放回床上。
顾寻放好苏遇后,临走还施了个法,将苏遇困在床上。
这法术便是防止苏遇夜间胡乱梦游,到处瞎逛所设,待到明早日出东山,术法便会自行解除。
如此他才回去好好睡了一觉。
翌日,一早。
顾寻三人便拜别宁常山,带着名砚众人折回太白山。
白曼罗早膳未见顾寻,之后又将宁家堡里外找了三遍也没见着人,方知他已回太白山,心中颇为郁气,竟然走了也不跟她打个招呼!
“白姑娘,”龚敖见白曼罗独自一人站在门口略有神伤,上前微笑揖礼,道:“白姑娘可是在忧心夜妖之事?”
白曼罗见是龚敖,冷了冷目光,道:“河妖之事有何可忧,倒是龚掌门,不应该忧心一下你的心腹龙牙,还能不能再下得了床么?”
说完转身便离开。
龚敖唇角一勾,摇了摇扇子,看着白曼罗远去。
一旁的手下看不下去,淬道:“一个只会给男人下迷魂药的女人,仗着家世,竟敢这般不把掌门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