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烛想了想他半路遇到顾寻的神情,悄悄拉过顾瑜道:“还是不要了,反正她是笑,不是哭,应该无碍。”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苏遇神经病似的笑,守了小半夜,直到困得挨不住,睡了过去。
......
顾寻从大浮山回来时,觉得走路都是飘的。
那感觉竟比喝酒上头还难受,整个人都晕晕蒙蒙,昏昏沉沉的。
回到云烟阁后,更是支走了所有人,把自己一个人闷在屋子里,直到月上三竿,才爬上床。
便是躺下了,一颗心始终七上八下,满脑子竟都是苏遇问的“要不要?”“要不要......”
他甚至觉得那声音真切的很,仿佛就在耳边,他极力的定了定神,翻身侧睡。
转过去的一瞬,顾寻仿佛看到了什么厉鬼邪神一般,惊得一双眼眨也不眨,动也不动。
不对,肯定是幻觉,这屋子被他设了结界,她不可能进的来!
想着,紧了紧拳头,闭上眼缓了一息,又睁开,什么都没有,终于长舒一口气。
“你怎么叹气?”
耳畔一声低低轻吟的鼻息,吹过顾寻的侧颜,留下一抹淡淡的香气。
顾寻猛地惊坐而起,挥袖点燃蜡烛,转身看向床上躺着的人。
“你,你怎么进来的?”
苏遇老实道:“穿水过来的啊。”
顾寻转头目光四下扫视,不对,他吩咐过这屋里不准有水,她怎么水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