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下一瞬，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女人慢慢睁开眼睛。
她果然清醒着，也应该全都听到了。
慕如宝缓过胸口急切的疼痛，却还是不舒服。
她刚刚也确实是疼痛难忍，但也不至于晕厥，她只是不太想面对穆明道和柳心茹。
可她也没想到，会听到那么多事。
她目光恍惚地看着韩锦卿，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跟他，有仇？
他怎么害她了，会让穆明道那么深恶痛绝。
韩锦卿看着慕如宝半晌不回答，以为她还不舒服，语气也有些急切。
“如儿，告诉我哪里难受，可还有药？”
“嗯。”
慕如宝应了一声，回过神，她指了指医药箱。
韩锦卿眼疾手快，将医药箱拿过来，用目光询问他该如何打开。
慕如宝没开口，也没避讳，手指附上药箱的瞬间，箱盖响了一声就开了。
而她拿出药以后，韩锦卿还无法从震惊中回神。
“你帮我倒杯水吧，”她虚弱地道。
掌心里是丹参滴丸和去痛片。
韩锦卿连忙去倒了一杯水回来，扶着慕如宝喝下去。
韩锦卿沉静地看着她，没人知道他的心间并不似表面般风平浪静。
“你想问什么？”
慕如宝先开了口。
韩锦卿道：“你呢，可有想知道的事。”
慕如宝低头，脑海里是柳心茹刚刚的一声声哭喊，还有穆明道激动下的话。
沉默了许久，才道：“没有。”
韩锦卿微愣，似是没想到慕如宝会如此回答。
慕如宝直视他的眼睛，说道：“你该知道，我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