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一走。
陈芷如看了看浑身湿透的侍女，问道：“你名唤什么？”
“婢子名唤燕子。”端起跪姿。
“燕子。”陈芷如嘴里又重复了一遍后，她便没说话，眼神一直看着燕子。
燕子被她看得心里直发毛，她只能把头低得越来越低。
陈芷如说：“抬起头了，看着我。”
燕子不敢不从，陈芷如将发髻上的簪子拿下，对着燕子的脸上轻轻的划过。
陈芷如从脸颊划直额头，簪子的冰冷感让燕子忍不住颤栗了起来。
“夫人饶命！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燕子接连磕了几个头，因为她磕的过重，脑门上出现了红印。
“错哪了？”陈芷如绕有兴趣的问。
燕子顿时语塞住，她知道陈芷如再等着她说，可是如果她说了金玉佩那边不会放过自己和家里的人，但如今她不说，陈芷如同样也不会放过她。
她颤颤兢兢的开口：“错在不该把夫人推入到荷花池中。”
陈芷如发出一声轻笑：“你推进去了？未免有些许的不自量力了吧。”
“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夫人饶命吧。”燕子吓得不轻。
“家中可有人？”陈芷如问。
燕子如实回答道：“上有父母下有一位弟弟。”
“身体可都安康？”
燕子摸不清陈芷如的思路，只能跟着她的思路走：“都安康。”
陈芷如蹲下捻起燕子的下巴：“看着我。”
燕子不敢对视，她心里有愧但没办法，她强装镇定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怕她。
“如实回答我赏赐自然少不了，可你若不诚恳回答我有的法子弄你。”陈芷如寒声道。
陈芷如直入主题：“谁派你来的？”
燕子一怔，她心里拼命给自己洗脑，她心虚的将头偏了一点：“奴婢不知夫人此话何意。”
陈芷如抓道她这举动，慢条斯理的道：“我说过你如实回答我自然亏待不了你，如今你却这样，你以为我就不能查出来吗？如果一旦我查了出来我将罪全都怪在你身上，丢了活的事算小把身家性命丢了那才叫大。”
燕子身子猛震道：“我说我全说，只求夫人放过我。”
陈芷如将手一放。
“是……是金姨娘，她找人过来和我说找个机会将夫人推到给夫人一个警告，好让夫人安分一点，毕竟到头了夫人和她论她金玉佩才是最有当夫人潜质的人，可区被夫人抢走了，她气愤只能出此下策，但是同时她还要挟我说，如果我不干这件事情，她就会怕人去我家要挟我爹娘，我爹娘已经老了他们受不起惊的，而且她还知道我弟弟今年就要考举，她有的是办法让我弟弟没办法考举。”
陈芷如听完她将的一切：“只有金姨娘一个人？”
燕子点点头：“是金姨娘让她身边的侍女来和我说的。”
“夫人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燕子怕陈芷如去告发金姨娘，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她扶起燕子：“你去歇息吧感染风寒便不好啦。”陈芷如说完将直接的簪子给了燕子：“我就这一点小东西。”
燕子含泪看着陈芷如：“多谢夫人多谢夫人，我这辈子没本事做夫人身边的人，下辈子我一定为夫人做牛做马的。”
陈芷如见惯了燕子这种，她对白芍说道：“找个人看住她，别让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