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昆仑九约了万流水喝酒,昆仑九抱怨道:“万爷,这胡图家现在在月甸有十五家青楼,我老九开了三十家。
胡图在月甸的赌场有四十家,我老九只有二十家。
月甸的盘口就那么大,要是一直这么下去,我的生意也好不了了。真是愁死人。”
万流水哈哈一笑:“我倒是有个主意,这赌场生意和青楼生意算是月甸成立特区的原因,因为全国就这两个地方可以做皮肉买卖,和地上赌钱。
既然是国家管控的事情,你何不去找皇上弄一个特殊许可证,只允许你昆仑九的青楼营业,只允许你手里的赌场营业,我听说这房子都是工部给盖的,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昆仑九一听茅塞顿开,“我怎么没想到呢。户部还收着我青楼的租子,这点事儿,我让我老爹去找皇上,一准能搞定。”
“不过我觉得九爷你得提前让话大人到时候帮你撑撑腰,一旦这执照下来,胡图家的风格,肯定过来闹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不知道他们会使什么诡计。
不如这样,九爷不是和八扇门老大六爷交好吗,你让六爷搜集点胡图家的罪证,这做生意的,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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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干干净净的。”
听万流水那么一说,昆仑九有了主意,就这么定了。
喝完了酒,昆仑九便直奔小六的衙门去了。
一见到小六,昆仑九迫不及待的说道:“六爷,找个僻静地方说话。”
小六一看昆仑九气喘吁吁的样子,便知道找他准没好事:“走,到后院的茶室里聊,那里僻静。”
两人来到八扇门后院,那里有一片竹林,阳光中,那碧绿的竹杆闪射着纯洁的光泽,绿莹莹的光环索绕着整个竹林。清幽幽的竹林中,软绵绵的腐叶里,崖壁的石缝中,都有冒尖的笋。
“来啊,沏茶。”
八扇门衙门的下人拿了一只盛茶铜壶斟出两盏热茶上案,精致的青铜茶炉已经在旁边案上安好,蓝荧荧木炭火已经燃烧起来。
“香!滑!酽!”打开茶盅品啜一口,昆仑九便是连声赞叹一番评点,“清香固如越之茶,却比越之茶多了几分粗厚,茶色绿中带红,茶汁略带滑腻,清苦于前,甘甜于后。”
“九爷好鉴赏也!”小六笑得很是快意,“此茶乃越之茶树苗,二十年前,月甸的茶农带回几株山庄自栽。
采得茶叶却是劲力大大过于越之茶,专一地克食利水,寻常人饮得一两盏,肚腹便呱呱叫了。
今天咱们只品一品即可。”
“我只听过越之产茶,原来南江也有此茶,看来这倒是一门生意。”昆仑九赞叹道。
“对了,九爷过来找我何事?”小六这才问起。
“哎,是这样,自打月甸成立了新特区,这胡图家也开始做起了青楼生意,赌场开的比我的还大,还多。
今天和万爷喝酒,万爷出了个点子,说找点胡图家的把柄。我让我爹和皇上说说,给我弄一个特别许可证,在月甸只能让我经营赌场和青楼生意。
到时候胡图家肯定会闹事,然后抓起来,加上现在搜集的证据,一并抄了家,省得他们在我们这里如此嚣张。”
“哈哈哈,我当是什么大事。这胡图家在月甸确实嚣张的不行,我好歹是八扇门的老大,也没见他们过来孝敬,而且从来不给面子,就是九爷不说,我也准备收拾他们了。
正好九爷这次说了,我便安排下去。”小六说道。
“那是甚好,这胡图家那么几代人,还是一副毛人模样,与这月甸的南江人格格不入。
趁此机会,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对了,九爷,我到时候会安排下去,不过我在各行各业的线人太少,这还要靠九爷的力量。
九爷在月甸的线人,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小六这么一说,昆仑九心里便有底了:“六爷尽管吩咐,我让我那些线人全力配合。
这事儿要是成了,我送一家青楼给六爷,六爷你懂我的。”
小六一听,还有这等好事,笑的合不拢嘴:“九爷太客气了,我小六一定把这事儿办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