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偏偏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南宫玦第一次觉得这个小女人比他所遇到过的女人更神秘有趣。
以往送上来的女人,哪个不是将自己最好的姿态展示在他面前,举止行为那不是淑女行为,谈吐得体,仪态万千。
而眼前这个一直强调自己是遭人陷害,在不知名的情况下送来的小女人,行为举止跟淑女一点都不沾边,甚至有当街骂人的泼妇姿态。
姜时当然不会傻傻承认笑了,“没有啊,我没有在笑啊,莫不是南宫少爷眼力不好使,看错眼?”
南宫玦起身,“多少天?”
姜时伸手想把卫生间门关上,一只手横过来挡着关门,她怒目,“南宫玦,你到底还想怎样?”
南宫玦力气很大,垂下非常俊美的星眸凝视她,“多少天?”
姜时思维没他跳跃得快,迷糊眼神,“什么多少天?”
“你的经期多少天结束?”
南宫玦清楚看到姜时的眼珠子乱飘,顿时想到她要打坏主意,先一步开口制止她,“别想夸大日期骗我。”
姜时心里吐糟:该死又聪明的不完美人设啊,诅咒你一上市就遭到各路姐姐们的疯狂吐糟,嫌弃。
“我哪敢夸大日期,我向来说话都是比珍珠还要真。”好吧,她承认没机会见过真正的珍珠。
“七天后。”
“这么久?”南宫玦拢起眉头,探究的目光在姜时的脸上,“没有骗我?”
姜时努力挤出一丝笑,“要是不相信,你可以找女佣人一个一个问啊,听到她们的话,你就知道我到底欺骗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