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玦似乎力气很大,抱了大约半个小时,也没听他喊一声累。
但他额角已经渗出了密集的汗珠。
姜时抬手帮他擦去,不太好意思道:“南宫玦,要不你把我放下来,看我能不能走一段路。”
“想残废的,直接开声。”南宫玦冷眼扫了她一眼,冷沉道:“剩得白费力气。”
“南宫玦,我明明很想跟你好好说话,偏偏你就不想好好跟我说话。”姜时直接气红了眼睛。
“姜时,你还好意思说我?!”顿住脚步,南宫玦一路上憋住的火气咻一下爆发了,赤红眼睛道:“你跟夜爵霖卿卿我我,我又责怪过你半分?我将你从老虎口中救下,你却一声感激的话都没有,现在要不是见你一身伤,我才懒得抱你下山。”
“现在你反倒责怪我,不想跟你好好说话。”
此番话,说得姜时无地自容。
好似是哦。
“……那个,我错了,行吗?”怎么说都是自己错先,认个错,也不会太丢面子吧?
姜时的声音宛若蚊子般大小。
“我听不见。”南宫玦黑着脸道。
“我错了。”这次,姜时加大了声音。
“还是太小声了。”南宫玦得寸进尺,绯色的唇角却轻勾起一抹满意。
她咬咬唇,凑唇到他耳朵,大喊道:“南宫玦,你给我听清楚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