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此香包,会不会有问题?”
自红柳与苏歆瑶参加刘贵妃的生辰贺宴回来之后,她便异常小心,唯恐自己不慎再遭后那些宅之流的阴险手段。
一侧,苏歆瑶也好生奇怪。
在原主的记忆中,她从未泡过如此带有奇香花苞的花苞之澡,牛奶香浴倒是浸泡过几回。
莫不是此花有毒?
苏歆瑶见过世间奇花,但凡是有毒之药草,她都能一眼分辨,即算是不能见其花形,也能凭着花瓣散发的清香之气,断出是剧毒之花还是良益之花。
眼前,根据她手中的香包散发出来的清香,她笃定,此包中混合的小花,断是如青秋祖母所说那般,乃为南邦所种的一种美白润肤的雪瑶之花。
如此,苏歆瑶打开了此包,见包中确实乃血瑶之花,断无毒素,又念想起青秋祖母相送雪瑶花之时的慈祥之态,便无了顾及。
她令红柳准备上一桶热水,将此花瓣倒入浴桶之中,她苏歆瑶今日要泡上一个热热的雪瑶花瓣浴。
……
半晌,热水已然备好,红柳将此花花包全部倒入浴桶之中,将一屏障遮于此桶,歆瑶闺房但见滚滚升腾的蒸汽从屏障之后升起,却见不着屏障之后欲下浴桶沐浴的苏歆瑶。
屏障之内,苏歆瑶将衣裙退去,可是好生的疲乏,甩了甩脖颈,走向了屏障之后的花瓣浴桶。
苏歆瑶的窗牍之外,若夏小生喃喃,期待着苏歆瑶赶紧走进浴桶,她好向主子通风报信。
“进浴桶,进浴桶,苏歆瑶,若夏诅咒你进裕通,进完浴桶让你生不如死,让你被野男人撕碎!”
……
屏障之内,苏歆瑶于浓雾中迈起了一只脚,缓缓的贴近了一桶温热的花瓣浴水。
……
“哗啦!”
苏歆瑶的窗牍之外,若夏虽见不到屏障之后的苏歆瑶,但闻一阵哗啦之音响起,便喜眉离开了歆瑶庭苑,立马向歆锦庭苑的李氏,禀明情况。
……
“你所言属实?”李氏听闻若夏如此一言,立马惊起。
“奴婢亲眼所见,那苏歆瑶跳进了花瓣浴池中间,可是好生的乐呵!”
李氏大喜,转眸望向了一侧大病初愈的苏歆锦。
苏歆锦又开始魔怔起来。
她期期又盼盼,盼盼又期期,忍辱吃痛一月余,终将那苏歆瑶踩在了她的脚下。
“苏歆瑶,你不是识药术嘛?
我苏歆锦将药换成了剧毒花虫,看你还能如何识别。
本小姐要让毒虫从你肌肤侵入你的骨髓之中,让你遭受精血爆涌之情欲,终被野男人凌辱至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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