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告多就不要去接子衿,少演好父亲。”
“我想快点结束这周的工作,周末就能好好陪子衿……和你。”
“真是贴心,最好是身上也真的有长三头六臂。”
“没关系,只是觉少了点,其实也没有很累。”
“觉少,过劳,免疫力就低,就会病,慕影帝,你还没你助理懂得多。”
她嘴上冰冷毒辣,但放在他身上的力道却很轻缓,只会让人觉得舒适。
慕何安静地看人,席有幸专心地捂脸,休息室内一片宁谧安和。
就是席有幸和他之间的距离越扯越远,仿佛被她强行拽进了一堵透明墙来隔着。
慕何来回丈量过这距离,眉宇微一皱,忽的直起身,手臂搭在椅背上,固定住了。
他转头看着满眼疑惑的席有幸,淡声说,“躺久了不太舒服。还有些部位要敷,你坐到我后边来。”
席有幸犹豫了几秒,随后换了个冰袋,依言坐过去。
她刚坐下就被慕何抓住了手臂,从他腰后环向前方,又被他握着右手,捻紧冰袋在他腰间打起了圈。
席有幸的脸色霎时一僵,牙根紧扣着低叱,“慕、何,你……”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只有你能帮我敷了?”慕何气定神闲地打断了她的话。
席有幸无法反驳,她虽然没给自己用过这种退烧方法,但也知道物理降温中冰敷的几个位置。
况且慕何的动作很规矩,也没什么好指摘的,毕竟他们现在还是夫妻关系。
只不过席有幸离他太近,被他拽着,挣不开,两人前胸贴后背,这样的姿势实在过于亲昵暧昧。
席有幸强压着鼓噪沸乱的心跳声,动作生涩又笨拙地配合着慕何的行为,一会儿被抓到这里,一会儿被扯到那里……
而让她更意想不到的是敷了一阵,慕何的身体竟缓缓地卸脱了力气,往后倾压入她的怀中。
她措手不及,一时担心撑不住他,会让他摔倒,下意识抻开了手臂,抱住了他大半副身躯。
“慕何?”
“让我枕一会儿。”
“有沙发不枕你枕我?”席总及时抿嘴,忍住后面要喷的那句“你是不是有病”。
“沙发是沙发,老、婆,是老、婆。”他还答得挺理直气壮,虽然因为不怎么叫那称呼,叫得有点卡顿。
慕何又侧了侧身,探出一条手臂,搂着席有幸的腰背,给足了支撑的力量。
却也担心她会乱动,还不忘用另一只手扶扣住她的手腕。
这样一来,等于两个人零距离地紧贴在了一起。
“慕何,你这是在跟我耍赖?”席有幸危险地沉了语气。
却不料,慕何全然不受威胁,反而认真地询问道,“你……吃这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