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桽</span> 男子笑起来一脸横肉,丑的十分残忍。
他扬着手道:“你去啊,你去啊,我还举报你是鸡呢。”
说着大喊道:“这有一只鸡,我表哥亲自叫的,一百块钱嫖一个晚上,怎么玩都行,服务到位,大家快来看鸡啊!”
李明楼二话不说:“抡起包就往服务员脸上打。”
这男的骂了个脏话,脏的不能再脏,然后就跳起来还手。
李明楼一个女孩子,本来不应该是他的对手,可是她深深知道穴位,专门往疼的地方打。
打了两下,那男的胳膊发木,暗叫邪门,骂道:“臭婊子,一只鸡还敢打我良民,我看你真是臭不要脸。”
周围人跟哈哈大笑,说他连一只鸡都打不过,可能不如鸡。
这分明也没帮着李明楼,这不是侮辱李明楼的人格尊严吗?
汽车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李明楼怕她今天离开了,明天她就真的成了失足妇女,
不行,今天必须将这个狗东西绳之於法。
可是没有手机,她也不想求附近这些看客。
李明楼心一横,去抓服务员的胳膊,既然没人帮忙,她自己把人押过去。
“别碰我,你个脏女人别碰我。”男服务员扑棱胳膊打李明楼。
他胳膊粗,油腻腻的,李明楼再有本事也抓不住啊,她真的要被气炸肺了。
女生再有本事,天生的生理弱势,跟男人比拳头都有心无力。
这种感觉仿佛被关在密不通风的玻璃柜里,里面渐渐缺氧,不管你怎么挣扎,怎么对玻璃撕咬,玻璃都岿然不动,一点划痕都没有。
真真的让人窒息。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个阴沉好听的声音道:“收回你刚才的话,道歉!”
李明楼听了眼睛一亮,好像是陆云放,她回头一看,果然是。
陆云放穿着一条牛仔裤,和他标志的白体恤,怒气冲冲走过来。
他简直想天神。
李明楼眼里不争气的涌上了水雾,透过朦朦胧胧的世界,她好像看见了七彩祥云。
她叫道:“陆云放。”
接着就哽咽起来了。
可她不这样的,自从回来之后她不爱哭了。
哭也没人理会,也没人心疼,为什么哭?
发泄她有别的方法。
她为什么哭了?
陆云放看李明楼委屈的样子,心疼给的要死,这个女孩子被班里的学生欺负都一点不慌张,到底是怎么样的委屈能让她落泪?
他紧紧握着她手腕把她藏在自己身后,然后走到男子面前道;“道歉!”
他长得清爽白净,跟服务员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服务员再看李明楼一眼,嫉妒的发疯道:“小崽子,少多管闲事,你是他的恩客吗?一次给多少钱啊?”
砰!
陆云放一拳头将服务员打倒在地,
男人不服气站起来。
等待他的是又一拳头。
陆云放出手干净利落,带着的破空的风声,只这两拳,服务员就躺在地上吐血,根本动不了了。
李明楼怕出人命,急忙挡在陆云放面前:“可以了,不能打了。”
陆云放方才还一身阴鸷的怒气,陡然间就化为祥和,他摸摸李明楼的头道;“不用怕,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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