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三人胡吃海喝,胡编乱吹,说什么都有,最后说到时局......飞鹏对于时局的见解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听得兼利这样的存在都连连点头。他更是说军阵旗只要挡住木族,那么众灵就将不会为妖皇再进攻海河州军都,海河州的战争将只有由妖皇自己来打什么的等等。
对于飞鹏的出处,卷宗半时辰后就送到了兼利手中,只知道飞鹏昨夜而来,在阙楼住了一晚,其它就没有了。而飞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兼利一样摸不清头脑,又不好意思赶人家走,飞鹏又各种想办法赖着,对于飞鹏的处理一时陷入僵局。
兼利无奈,只能下令继续查......
话分两头,另一方面,阿木木终于在午时完成对军都围城,围完之后骂骂咧咧的,吐槽军都实在太大,木族倾全族而来、加上豹族、狮族总三千万军,围困军都居然很是勉强。
一切原因只因军都太大,很多方面也照顾不到,并且如此多的大军,军令也很难同一时间传达。
这个时候,阿木木感觉指挥如此庞大的军队异常吃力,同样吃力的不只是他还有破祭。军都如此大城,破祭也面临同样的问题,所以破祭又旧事重提,让前线各大将领对战争行便宜行事之权,但得上报议会与他由鬼智与他汇总,让他随时知道各大军队的动向。
面对破祭对大军的指挥,鬼智知道后笑了笑无奈嘀咕。
“这么大的战场确实不好指挥,破祭这个人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放权。”
而阿木木在完成围城军都之后,下令午时一刻开始攻城。
同一时间,军都众多人族随着文生的动员上了城楼,帮军阵旗搬运兵器加固城防,修理破损装备......等等。
随着午时一刻到来,火辣的日头照耀在军都城上空格外的毒辣,木族大军军阵排在云弩与弩车射程之外一步步开始向前移动,攻城大战一触即发.....
军阵旗破字军二把手破军站在西城门之上,双眼深邃一身黑袍随风飘扬,点缀着这个男人的不凡......身旁大军齐备,身后跟着自己的指挥团与卫队,城墙上锦绣山河旗林立迎风飞舞.....情景无比严肃庄严!
这个时候,破军都上了城墙,深邃的双眼看着木族整齐而缓慢移动的大军,开口喝道:“全军戒备,它们要攻城了。”
破军话落眉头深锁,在破军眼中木族大军手中清一色的拿着一根木质棍子,一头很尖像是长矛也像长枪,是木族大军的武器。而这长枪还不是最让人心惊的,最让人心惊的是最前排的木族手拉着手,组成一片一字排开的木墙,木墙一眼都望不到尽头。
在破军眼中,木墙是木族用木头制作的盾牌,随着午时一刻到来,木族携着浩大的盾牌墙缓缓推进,乍一看它们声势浩大惊天动地.....震撼心神!
随着破军的大喝,军阵旗众人手中的武器不由的多握紧了几分,枕戈待旦严阵以待的据城墙而守.......木族缓慢推进,声势无双大地微微震动,带起的声音像催命的符咒,敲打着军阵旗每一个军人的心。
长时间的神经紧绷,让众人汗流浃背,身体微微颤抖。不知这颤抖是惧怕,还是大地震动所共鸣。大战将起,众多人心中多少有些惧怕。因为血雨泪的交织即将开始,哀嚎与悲悯已经排演,在众人紧张的思绪中即将登场!
军阵旗自成立也来,大多数战争都是偷袭,面对木族这种正面硬钢的战争,军阵旗是第一次。
木族又也难以杀死而闻名,众军人些惧怕异常正常。
破军站在城墙上,看着越来越近的木族大军,又看了看身边一位双手有些颤抖的云弩军人,再看看其他人,众人的表现尽收于眼底。
“兄弟们怕么?”破军大喝,对所有人问道。
“不怕!!!”众军人声音有些颤抖的高声回道。
“都是好样的,都不怕,但是我怕!!!”破军大喝道。
破军话落,众军人一愣,这破军要干什么?
没有让众军人久等,破军哄声!
“但怕不能解决问题,我们的身后有我们的家人、朋友、兄弟、姐妹,乃至我们赖以生存的土壤,所以怕我们也要跟木族干。我们死了不要紧,但它们居然要屠城,城里面有我们的家人、朋友、兄弟、姐妹,你们说我们该不该和它们死战到底,该不该把它们挡在军都城外?”
破军嘶吼,声音极具感染力,来了一场临时动员,为兄弟们打气。
“该!!!”
众军人大喝回道,声音苍劲有力,贯穿无尽长空。
“为家人兄弟死战不退!”
破军顺势大喊,抬起拳头直指苍天。
如此破军,众军人深受感动,整齐狂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