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霜想归这个样想,但不会说出来,只是静静的跟着两人走着。
阖欢与鬼谷不知道风霜的小心思,鬼谷听了阖欢的话语接话!
“谁说不是呢???”
“我虽然不喜欢我爹,但好歹他也是我爹,我爹其实很强大的,哪能被黑幕祭司比下去???”
“而这个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天幕回到军都后,我与天幕都是家乡人。家乡人分外亲,我去看他,他居然给我吹他的天幕壁垒有多厉害,再说我怎么怎么的,我心中是那个气啊!”
“天幕是军人,很多时候都出不了军营,尤其在这种战争的时候,早知道我就不去看他了。他还给我吹军功,说他多厉害多厉害,我多差多差的,我实在气不过才拉着你出来,正好城北战争我们两证明给他看,免得一个个的都在背地里说我们多调皮捣蛋、多坏似的。”
鬼谷话语连珠,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生气。
此情此景,阖欢惊呼!
“我的天,这可不像你。”
“再说了,天幕这个人我爹给我说过;他说天幕很厉害,但还需要历练,跟鬼谷一样扯淡。”
“天幕给你鼓吹两句,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嘛!”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两个去参加战争,能不能证明本事我不知道,但我感觉这事怎么说都不靠谱。”
“说句实话,天幕有些放浪不羁,甚至有点傻乎乎的。但你好歹也是智道的法则境,怎么会与他计较?”
阖欢无语,想着感情拉着我一起出来就为这事。
如此阖欢,鬼谷数落!
“你是不知道,天幕那家伙说我没娘,是可怜的孩子,也后还照顾我什么的,明显赤裸裸的讽刺,这事你能忍???”
“我们是兄弟,更是纵横!”
“你能不能忍我不知道,但我不能忍。我娘的离去对我来说,我知道我改变了很多。但那是我心中不能触摸的痛,所以说什么我也要证明给他看,我就算没娘也比他强。”
‘至于我爹,我不喜欢他,且我爹的功过是非不是黑幕祭司能比拟的,这事到无所谓。但你是不知道,天幕用我爹来做前奏,就开始数落我没娘,他多强多强以后罩着我,我现在想着这些小心肝都跳得扑通扑通的。”
鬼谷话落,很是气愤的拍着胸口。
要说鬼谷也是,天下间唯有他娘能扣动他波澜不惊的心弦,天幕的鼓吹,明显扣动了鬼谷的心弦。
如此鬼谷,阖欢点头!
“这事就不能忍了,我娘也走了,现在生死不知。”
“没娘这事真的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但不能成为别人谈论的笑柄!”
“我们说干就干,去那个战场呢?”
阖欢也不乐意,没娘对于两个小家伙来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伤怀,阖欢听了鬼谷的话语果断一拍即合。
风霜听了两人的对话,会心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我们.....“
鬼谷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这时阿木木一行映入鬼谷的眼帘,同样阿木木一行也看到了鬼谷一行。
要说这阿木木也是,为了躲避火焱的追杀,选择的路线真的是灯下黑路线,因为随便火焱怎么想,都不会想到阿木木打算从军都城下向东走天海河,绕路横断山脉撤退。但阿木木不知道,火焱面对它的逃跑根本没有追,这个时候的火焱还挥舞着朱雀旗,在战场上毫无目的乱窜!
“我的天,木族。”
鬼谷话还没说完,阖欢就惊叫道。
就此时,木族也看到了阖欢一行。
此情此景,阿木木听到阖欢的惊叫,对身边的木族也惊呼。
“我去,这个地方居然能遇到军阵旗的军队,还只有这么几个人你们信?”
这个时候的阿木木,在战场上晃了一圈,身边又聚集了一大群木族,修为参差不齐。
而风霜这边,修为都不低,清一色的法则境,但木族法则境也不少,占一半还多,大概七十几个的样子。
此情此景,风霜眉头微缩,心中一计生成,背着单手破木墨斗幻化藏在身后,侧着墨斗把里面的墨全倒在了地上。由于他做得极其隐秘,在场所有存在没有一个看到。
就在风霜倒完破木墨斗中残余的墨后,另一只手中银枪幻化横枪身侧,对着阿木木大喝道:“谁敢与我一决生死?”
如此风霜,阿木木看了看风霜,再看看鬼谷与阖欢,轻描淡写的对身边的一法则境木族道:“你去教他做人。”
“是。”法则境木族对阿木木恭敬道,随即木手中木枪幻化纵身跃起,长枪由上至下对着风霜就是一招斜刺。
同一时间,风霜也跃起后发先至,瞬间就越过了木族的头顶,双脚踩在木族的肩上双腿用力,使了一招千斤坠。
下一瞬,木族法则镜就如天空滑落的流星,以奇快无比的速度砸向大地,瞬间没入大地之中,犹如钉子钉进松软的泥土上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