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陈院士迟疑地开口。
老实说，他没跟苗疆那边的人联系过，并不知道苗疆那边人的电话费是多少。
“你居然还认识苗疆的人？”陈院士不得不对江啾啾刮目相看。
就他了解，江啾啾是帝都跟S省两头跑的，怎么会认识到那边的人？
难道，是对方来这里过？
一想到这里，陈院士的心情就变得沉重，他不是对苗疆人有偏见，主要对方的蛊术真的是出神入化。
他想不警惕都不行。
“你不记得了？”江啾啾奇怪的看陈院士一眼，而后恍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对，她当时是化名来上学的，你不清楚也是正常。”
陈院士：“？？？”为什么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连在一起，他就不懂了？
“就是赫拉叶啊。”
江啾啾想起当时认识赫拉叶的场景，她以为对方是什么名门贵族的后台，姓赫拉。
后来才知道，对方是苗疆的少数民族。
“那个说自己要回去继承家业的赫拉叶？”陈院士没想到，当时以为的中二学生，会是苗疆人。
陈院士忽然反应过来：“她说的继承家业，不会是继承……她爸妈的蛊虫吧？”
江啾啾摇头：“不是，她是把苗寨给继承了。”
现在赫拉叶是整个苗疆三十六寨的债主，掌管三十六个寨子。
苗疆那边的继承是根据每个人的功力和天赋来决定的，赫拉叶在苗疆是数一数二的天才。
继承寨子无可厚非。
“她把苗寨……？”陈院士瞬间哽住。
他的学生，可真是一个比一个来头大，不是天才活阎王，就是苗疆寨主，还有什么比较有势力的学生都说出来吧。
让他以后，好出去吹牛。
实验室的学生们，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江啾啾：“是当初跟您关系最好的，那位暴躁学姐吗？”
她们记得，当时江啾啾身边有位形影不离的学姐。
学姐皮肤是小麦色的，身高一米七，身材好不说，穿着也大胆。
是学校内少数敢穿露脐装的女孩子。
当时她们都觉得，学姐简直飒爆了。
“是她，当时……她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之一。”江啾啾点头。
赫拉叶是在苗疆长大，那边的穿着跟北方不同，在学校自然不能穿苗疆特有的服饰，就自己买喜欢的衣服穿。
然后，因为穿着大胆，每次被教导主任在周一点名批评。
不少女生也都在背后说她坏话。
不敢当面说的原因是，赫拉叶性格暴躁，惹怒对方，很容易换来一顿胖揍。
“我记得，每次周一开会，赫拉叶学姐都会被教导主任点名！”
“我也记得，赫拉叶学姐曾经把陈院士气的课没上，站在讲台上批评她半个小时。”
“好好好，过去的事情，先别讨论。”陈院士打断几个学生的讨论，看向江啾啾：“你杯子里的虫子，是她给你的？”
这么远的距离，是怎么带过来的？
江啾啾也没瞒着他：“是啊，我有去那边的朋友，刚好帮我带过来的。”
陈院士：“……你朋友咋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