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赫掐着一根油条,冷冷一笑,看向秋霞的眼神充满鄙夷,“当然要不是这个女人爬上了你的床,你能跟我妈离婚吗?要不是因为她,我妈也不会死!我们好好一个家,也不会散……”
“够了!”沈东军气得摔了碗,“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说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沈赫冷哼一声,也拿起手中的碗,重重摔在地上,吓得秋霞和沈芸俱是一抖。
他站起身,抬手一指秋霞,邪邪地说道:“我跟您说过,只要您让这个女人在我们家待上一天,我就没完没了,大家都别想有安生日子过。要么您把这对贱人母女赶出去,要么您就把我赶出去,只要您不怕断子绝孙。”
“啪!”一记巴掌重重掌掴在沈赫的脸上,沈东军打麻了手,气得浑身发抖,“逆子,你给我滚!”
沈赫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手插在兜里,不屑地摔门离开。
沈慎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早饭,放下碗筷,“我吃好了,先去公司,你们慢慢吃。”便也起身走了。
饭厅,只剩下脸色铁青气得胃疼的沈东军,还有呆若木鸡花容失色的秋霞和沈芸,以及地上的一片狼藉。
这样的早晨,在这十几二十年里,几乎天天上演。
依旧是一言不合,鸡飞狗跳。
而秦桑,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闪亮登场,打破了一室的尴尬,“呦,看来我来的不巧,这是闹哪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