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权:“不错,就是他!主公,臣想说的是,林奇龙他,冤枉啊!!”
刘璋:“哦,是吗?”
说实话,刘璋对于林奇龙这个名字,已经相当陌生了。
毕竟那次下令将林奇龙下大狱,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也并非刘璋直接下达的。
他,基本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
黄权:“主公,前次那张松甚是霸道,压根不容臣做详细辩解,便直接怂恿主公将那林奇龙下大狱了。这回儿,值此危难之际,臣必须全盘托出了!”
闻言,刘璋当即摆了摆手:“罢了罢了,爱卿啊,孤还是信任你的。这样,你这就去传命,将那林奇龙从牢中放出,即刻去东门统御大军去吧!”
这话一出,黄权当下喜出望外:“谢主公!”
刘璋:“快去吧!”
黄权:“遵命!”
可没走两步,黄权又折返了回来。
见状,刘璋颇为不解道:“爱卿还有何事啊?”
黄权:“请主公莫要忘了,亲自去那东门督战呐!”
刘璋:“放心,不会忘的!这样,你先去传命,等孤换身衣服,即下东门。”
黄权:“主公英明!”
“咚咚咚咚咚”
话说这边黄权刚走,刘璋正欲换衣服之际,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转身一看,来者一身儒士打扮,不是那益州别驾——张松,还会是谁?
只见张松给刘璋快速行了个大礼后,随即火急火燎道:“主公,您刚刚让那黄权去传令,把那败军之将——林奇龙给放了?”
刘璋:“是啊,是我放的。”
张松:“臣还听说,您还委任那林奇龙,统御城中各营将士?”
刘璋:“不错,确有此事!”
此话一出,张松抓耳挠腮,跳脚砸膝,就差现原形了。。
张松:“主公,你糊涂啊!!”
闻言,刘璋当即皱起了眉头。
刘璋:“张别驾,你这话何意啊?”
张松:“主公,那林奇龙本是黄权的门生,后者这是借机以公谋私啊!”
这话一出,刘璋当即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在搞这些派别之争?难道你不知道,这刘贼的妖孽军团,已经兵临城下了?”
张松:“禀主公,正因如此,您更因谨慎啊!难道您忘了,这林奇龙是如何进的大牢?”
刘璋:“这。。这我怎么会不记得?他是抛下[巴郡],带着三千残兵,做了彻头彻尾的逃兵嘛!”
这话一出,张松更急了:“既然主公您知道这个林奇龙的为人,为何还有对他委以重任呢?”
刘璋:“这不有公衡极力保荐嘛!况且,话说回来,这个林奇龙用兵,还是有几分独到之处的。先前那[巴郡]传来的败报,你不也看了吗?这林奇龙输人不输阵!要不是那刘贼的妖孽军团太过霸道,他绝对迈不过林奇龙这一关!”
话音未落,张松又是一阵捶胸顿足,看的刘璋直皱眉头。
张松:“主公啊主公,您糊涂啊!”
话说短短几十分钟功夫,堂堂益州牧——刘璋,已经被两位不同的臣子怒怼“糊涂”二字了。
由此可见,刘璋的昏弱,估计除了他自己不知道外,其他人都知道了。。
刘璋:“张松啊,你有话直说!”
张松:“主公!这林奇龙用兵如何,暂且不提!但凭他能携麾下弃城而逃,足见此人根本靠不住!这回儿您听信那黄权老儿的谗言,将那林奇龙放出来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把兵权一并交付于他!您难道就不怕,这林奇龙再度上演一出弃城而逃吗?”
这。。
这一刻,刘璋哑口无言。
刘璋:“那依爱卿之见,孤该当如何呢?”
张松:“启禀主公,即刻将林奇龙拿下,重新押回大狱!”
刘璋:“可。。爱卿啊,这朝令夕改,如此儿戏,是否有所不妥?”
张松:“启禀主公,与这益州基业相比,没什么不妥的!臣斗胆,请主公速速传令!!”
话音未落,刘璋的脸上满是纠结的神色。
毕竟说起来,他也是当过几十年州牧的人。
说句不中听的,就算是一头猪坐在这个位置上坐几十年,也有三分主见了,更何况刘璋只是暗弱,并不是白痴。。
于是乎,刘璋当即决定,缓一缓。
也就是说,暂时先不采纳张松的谏言。反正他答应了黄权要去东门亲自慰问,等等到了那儿,看了具体情况,再做定夺不迟!
……
话说临危受命的林奇龙,在恩师黄权的鼓励下,暂时放下了因这段时间遭受不公待遇而产生的成见。
从天牢中出来的他,穿上属于他的亮银色甲胄后,威风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