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心思阴沉，手段狠辣歹毒？”
萧司玄重复了一句苏卿云的话，低低笑了起来，他看向苏卿云，不在意的摇摇头。
“我不在乎。”
“可是、”苏卿云咬唇。他是不在乎，但是一想到这些污蔑的传言，是因为她才传出去的，苏卿云就觉得一阵内疚。
萧司玄垂眸看向苏卿云，看到她眼底划过一抹迷茫和纠结，突然肃起了脸色。
“还是说，苏姑娘也听说了外界关于我的那些传言？”
“苏姑娘怕我？”
一说到这里，萧司玄的眼眸忍不住沉了沉。
关于外面是怎么传他的，他这些年也隐约听说过不少，一个自幼就失去了母妃庇护的皇子，一从北疆回来，就被寄养在太后名下，身份从默默无闻，一跃成为众皇子中最尊贵的那一位。
身边那些兄弟和群臣，那些明面上或暗藏在朝堂之下的势力，自然对他猜测纷纷，里面有嫉妒有羡慕，也有忌惮和防备。
萧司玄想到这里，心下沉了沉，一想到苏姑娘可能因此怕他，浑身的气压开始变低起来，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降低了好几度。
苏卿云张了张嘴巴，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吧，她当时猜到他的身份之后，的确十分惧怕他，不仅害怕而且还时刻防备，生怕他会对自己和淮弟不利。
但是今天这件事情，若是让他再背负上一层有关手段狠辣的传言，会让她十分内疚。
萧司玄见到苏卿云摇头，眼眸中闪过一抹意外：“苏姑娘不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