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只淡淡的拱了个手。
他行的正坐的端,今日之事,他没有半点心虚。
楚豫冷冷的打量着他的好儿子,“南礼今日来你皇叔这是做何?朕以为,此时你应该是在练习骑射,或在书房温习功课。”
楚南礼低着头,努力装作平常的样子,“儿臣听闻三叔病后久未痊愈,走因为皇祖母去世而伤心,所以故来探视三叔。”
“朕也因你皇祖母去世而悲痛,怎不见你日日进宫探望朕,南礼,你当真是朕的好儿子呢!”
楚南礼听出自己父皇的生气,却又不能暴露自己的来意,他只好认错:“是儿臣考虑不周,父皇见谅,今日策马归来,路过三叔王府,正好来看看,儿臣并无他意,望父皇明鉴。”
“是来看你三叔啊,还是来看你三叔手里的兵权啊!”
楚豫打开天窗说亮话,一下子把事情都揭开,不给人留任何情面,一下子便让楚南礼自乱阵脚。
已经惹了父皇疑心,父皇的一句话,等于是给他定了半个罪啊!
楚南礼慌不择言的解释道:“儿臣并无此心,父皇明鉴,儿臣来看望三叔,只是对三叔的关怀,父皇明鉴,儿臣对父皇只有绝对的忠心啊!”
楚尧始终未做什么解释,或者,解释了也没什么用。
“臣弟问心无愧,剩下的都是皇兄的家务事,皇兄不如把人带回去审。”
楚尧的一句话,隔日,大皇子便因结交大臣,意图不轨,被禁足在了府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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