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一个谎,活的说成死的,显然是瞒不住的。
送走季裳初的马车还没出城,便被晟王的人给拦了下来。
晟王亲自出面,让侍卫围了那辆马车,把小丫头从马车里薅出来,说的话也一点不留情,“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本王护着的人,普天之下还没人敢动。”
即便季裳初是被他赶出府去的人,但也容不得别人一次次的觊觎伤害。
“王爷,皇上的旨意,臣等也没办法,臣等要奉旨行事,还请王爷通融?”
“行,本王通融。”楚尧把季裳初塞给一旁的侍卫,让侍卫先带着她离开,这才吩咐薛浩,“去把这位大人的妻儿都抓来,流放到西津去,本王看这位大人能否好好通融。”
“王爷,王爷恕罪,臣听命办事也是无奈。”负责护送的侍卫长抬头,试探性的语气告诉晟王,“王爷,您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个孩子而激化与陛下的矛盾!”
这侍卫说完,楚尧还没说话,薛浩就已经吓出了满身的冷汗,理是这么个理,但这可是东隅最尊贵的两个男人,其中盘根错节岂容他人置喙。
薛浩暗吸了口冷气。
这尚在城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也确实不好看,王府的侍卫开始驱人,楚尧只留了一句:“这话,你有胆也同样回去跟皇上说一遍。”
到底是谁抢了谁的人?
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