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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章 皇太子娶妻 相国寺祭天

“啊——”赵顼猛地跳起来,看着水寒霜,“水姑娘,这是为何?”

水寒霜手上用了点力,赵顼疼痛叫唤起来,却略显得意:“你刚刚在想什么坏事,一脸奸相?”

“我?奸相?”赵顼看着水寒霜扑闪扑闪的眼睛,又转过头询问白岭,白岭很自觉地点了点头,“奸相就奸相吧,我看赵跖正在帮我完成,还让我在这儿享清福,当然快活。”

白岭按了按脑袋,自家皇太子已经分不清状况了,明明自己被关在地牢内,还一心想着自己的远大抱负,要不是水寒霜以自己的名义亲自看守,他还真以为能这般快活?门口那些护卫可不认他,他们只认水寒霜罢了。

“对了,皇子殿下,高皇后被赵跖伤了。”

“母后受伤了?赵跖干得?”

白岭点点头。

“可恶!”赵顼怒而起身,就要出牢门,谁想一根袖带紧紧束缚,七尺男儿被一女子丢来丢去,这位皇子殿下可是丢了大人,“水姑娘,我要出去!”

“只要你能挣脱开,我定不阻拦。”

“好,你说的!”赵顼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可这袖带似乎越缠越紧,偏偏内力也挣脱不了,扭了几下,“白岭,帮我砍断。”

“是!”白岭抽刀砍断袖带,谁知刀未出鞘,一根银针闪过,刀只出了半截,不信邪,白岭用这半断的刀挥舞,刚起手,又是一根银针,原本还有半截的刀就剩刀柄了,用刀柄砍断水寒霜内力加持的袖带?

“殿下,臣爱莫能助。”白岭摊摊手,无可奈何。

“水姑娘,快放我出去,赵跖那厮心狠手辣,母后有危险!”

“殿下,关心则乱,若是高皇后真有危险,白统领会这么跟你说?”水寒霜一句话就把赵顼稳住了。

“殿下,水姑娘说的没错,赵跖并不敢真动手,太子继位,斩大臣,诛皇嫂,乱国本,怕是赵跖会被天下人的唾沫淹死,高皇后一脸遭受圣上驾崩和太后失踪双重打击,加之殿下您下落不明,心神震荡,晕阙而已。”

“呼——”听了这番解释,赵顼舒了一口气,“是我考虑不周,想来赵跖那厮还算有点人性。那小白,你认为我何时能够出来?”

白岭揉搓着下巴,心有所思:“明年!”

“明年?为何?”

“赵跖此时势大,殿下虽预谋数年,暗中势力却远比不上小五庄与无乐庄,太宗有训,新皇继位必须通过山庄的首肯,唯有大勇大智之人才可上坐龙权,而殿下此条欠缺,加之情势不明,这地牢反而安全。”

“嗯,有些道理,继续说。”

“欧阳辩已将曹太后送至天医手中,全无噩耗,想必性命无虞,而此时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似乎在等。”

“等什么?”

“殿下,您可知仁宗预言之事?”

“有所听闻,祖母曾提起过,包大人与仁宗帝密谋多年后大宋会有一劫,这么算的话时间差不多了。”

“不错,当年葬一道人以三成功力的代价,替仁宗卜出这场劫难,到现在依然没有验证,所以,如今曹太后、高皇后都在等,不出所料,赵跖继位那一天,就是大劫应验之时。”

“或许,已经有应验了。”水寒霜淡然而道,“展护卫不日前被人杀害,就在城郊,原本那里是一所破庙,却成了新湖,新湖乃是刀剑之气争锋所致,展护卫若是劫中之人,那杀害他的必是大劫。”

“不错,安湖王那边回信,葬一道人出世,猜测这大劫或许是濮王。”

“祖父?”赵顼不敢相信,“绝不可能,祖父他早已过世,怎会大劫?”

“殿下,有些事,比你想的要复杂,刀法江湖皆以神刀为最,殊不知有三人刀法更凌绝天巅,两刀鬼母,龙刀人,赵允让,此三人俱能与展护卫一战乃至杀之,错看如今江湖,百年内只有这三人,唯独濮王的可能性最大,即使他已逝世。”

“罢了,白岭,我这里并无大事,你去帮我看看母后。”赵顼有些丧气,瘫坐着,束缚的袖带被水寒霜收回,“水姑娘,你也出去吧,你的心意我明白,若我能在赵跖手下活过来,定不会烦扰东越安宁。”

眉间欣喜:“谢殿下!”

开封城又热闹了起来,一边忙着皇帝的丧事,一遍又忙活着太子的婚姻,原本百姓一片哀嚎,哭送赵曙,立刻又不得不强颜欢笑,恭贺赵跖,于是乎,百姓第一天烧黄白钱,第二天欢欢喜喜,第三天又得哭诉,乱的很。

高滔滔被赵跖软禁起来,赵跖仍是回到小五庄,部署朝堂江湖之事,一夜之间,赵跖被立皇储的消息传遍天下,无乐庄得知新主乃是皇室子弟,更是将来的皇帝,声势震天,攘攘江湖,全无一人敢言无乐庄的是非。

这天,张梦白收到一封来信,一封来自云滇的信,读罢,再沉稳的张梦白也大吃一惊,阅完即毁,闷头良久,唤那五人前来。

韩师业得葬一道人敲打,想找出枪法中存在的问题,几番询问无果,葬一道人只有一“悟”字相赠,难免捉摸不透,张梦白不忍他武道就此沦陷,指点他想想从前在燕云习武的日子。

“韩师兄,张真人唤我等前去。”

“呼——”收枪而立,葬一道人与张梦白打的哑谜还是悟不透,看着院口的黎心児,索性不再去想,既然悟不透,那就继续走下去。

少顷,韩师业、黎心児、灵逍、梦小清、欧阳辩五人共至,五人之中,只有欧阳辩的实力最低,也隐隐被其他四人略有排挤。

张梦白看着受不公待遇的欧阳辩,淡然自若的神采,心中按捺称赞,大家风范,与草莽确有不同:“尔等皆于大悲赋有所牵缘,天降大任于斯,不可是武林苍生无睹,欧阳辩,你说。”

看着五道目光猛地聚焦于身,坦然笑之:“八荒之流,明为镇守武林各方安宁,些许岁月,功劳无多,皆苦劳尔,实则分裂苍生之势,想我泱泱大宋多少勇武男儿,沦为草寇,争狠斗恶,可笑。”

“差矣!”韩师业铁枪一震,“欧阳四公子此言差矣,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此乃君子所为,今欧阳公子居于高位,享于尊优,之所见,之所识,非贫贱可窥,亦下九难喻。生而为人,不轻判他人,不苛责他人,亦不漫薄之,欧阳公子不明天下人之志,却敢言天下人之心,若圣贤年少皆若此,倒也狂妄。”

“安湖王自身若何解释?”

“不若何,这寥寥官位,实下于荒漠。”

“尔口由心,尔心由粕。”

“噌——”十数道冰剑悬于欧阳辩眼前,黎心児的心性也觉得欧阳辩未免太目中无人,“欧阳辩,你今日能站于此,若不是看在你千里救回太后的份上,你已经是个尸体。”

“比武斗狠我自比不过你们,可又当如何?八荒如今可否安分?江湖如今可是太平?你等多年辛辛,凭吾与赵跖即可毁灭?八荒看似各司其职,却将整个江湖打散,平白削去大宋实力,既不能用之,毁与不毁,并无区别。”

“好了,都不要争了。”张梦白连忙叫停,“欧阳公子说的不错,八荒自诩正义多时,殊不知此乃自命清高的拙现,江湖之乱,赵跖虽为发起者,昔西夏以王位做殊荣,引得诸位侠士趋之若鹜,人活一世,功名利禄,朝廷无路,江湖无门,八荒,过大于功啊。”

张梦白的话引人深省,轻言:“你们几人,即刻出发前去开封,太后收到来信,宫内大变,赵跖手段堪比雷霆,以武力镇压满朝文武,大势不妙,大宋崇文尚武,若是赵跖这般压制,恐祸及日后江湖势力,此子务必除之。”

“是。”韩师业一刻也不想多留,转身即走,黎心児无奈相随。二人走后,灵逍与梦小清对望一眼,有看了看闭眼假寐的欧阳辩,径直跟着韩师业二人离去。

“欧阳公子不走嘛?”

“张真人,可否将我功力抽去?”

“为何?”

“几番劳累,几番争夺,我已看不清先帝的安排是对是错,包大人虽名垂天下,却只是断案之能,无治世之才,将希望寄托在赵跖身上太过愚蠢,太后的病应该不难治吧,前辈?”

欧阳修并不是问张梦白,而是询问张梦白身后屋内那人。

葬一道人轻叹:“你师傅虽然稳住了伤势,但说到痊愈,此生无望,仅有一计,不错,只要将你的内力输给她就能治愈,她就只当病了一场,可惜——”

“没有可惜,至少不会死,不是吗?”

“张道友,护法吧。”葬一道人也不推辞,对于欧阳辩,全无半点好感,既然他自己愿意,就顺势而为,“我去跟丫丫谈谈。”

葬一道人身影闪烁,离开此院。

“小友,可是宰相大人之故?”

“或许吧。”欧阳辩不回去真的与赵跖争,他是朝中人,是小五庄的人,无论赵跖多卑鄙,他的身份名正言顺,皇室子弟,臣子怎可以下犯上?索性了去这无用功力,即报了太后传业之恩,也守得老父性命之孝。

“小友,静心凝神。”张梦白手点欧阳辩前额,一丝精纯的真气冲进他的脉络,大悲赋自主运转,要排斥张梦白的入侵,可张梦白的内力过于浑厚,大悲赋竟不能阻拦分毫。

少顷,张梦白的真气运转一个周天:“小友,可记住行气方式?”

“记住了,不知真人何故?”

“这是我真武内功心法的阳式,为上半部,今日我便收你做个记名弟子,大悲赋是你修行二十余载,一旦失去,必会折寿,若是习得半部阳式,每日勤加习练,倒是可保你享天伦之乐。”

“当真?”欧阳辩并未言说赵跖对他下毒一事,此时也一直是他的心病,不想张梦白给了他解救之法,至此,他再无遗憾。

“自然当真。”张梦白有些佩服葬一道人的眼光,昨夜葬一道人与他打赌,赌的就是今日欧阳辩会不会救治太后,葬一说到欧阳辩虽是读书人,却古道热肠,有着江湖人的热忱,张梦白不以为然,习武之人对自身内力何其看中?欧阳辩并不会为了太后放弃这身来之不易的功力。不料欧阳辩确是真性情。

“如何?”葬一道人直接将太后点住穴道扛了过来,站在院口打趣地看着。

“或许,我真的错了。”张梦白摇头苦笑。

“先不说了,张道友,你的门槛应该快过了吧。”

“不错,今日得欧阳小友指教,两度止步的枷锁又松动了,快了。”

“嗯,当初我便是这样,这江湖,过于纷乱,还是平静的好,只是你放得下真武吗?”

“欧阳小友甘愿放弃内力的时候,我就想开了,或许过两天,我也去闯一下皇宫。”

葬一道人一愣,旋即大笑。

开封大相国寺,今日的相国寺少了三分庄严,多了三分喜气,今日赵跖要在此替父亲赵六正名归宗,昭告天下自己的皇储之位,同时,也是娶蓝晨为妻。

一众僧人一扫往日严肃,三更天就张罗起来。

时至辰时,整个相国寺人声鼎沸,万千百姓都跑来凑热闹,却被禁军挡在寺外,就这也阻止不了看热闹的心情。

不少商贩摆起摊子,五花八门,犹如过节庙会般,好不热闹。

巳时,赵跖身着黑金龙袍,面神如玉,内气持身,步若麟首。

“见过太子殿下。”一阖僧众自当行礼,连住持也不例外,

“平身。”赵跖狂笑三声,免礼众人。

“小人得志。”藏在一旁的梦小清自看不惯赵跖的威风,信口嘟囔。

赵跖神色不变,专注着祭天,祭祖。

相国寺住持隐在一旁对一僧人吩咐两声,这僧人便离开祭坛。

祭天仪式很简单,遵循祖宗之法,由史官宣读,便算完成。

寺外,被住持吩咐的僧人赶来,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禁军颇吃力,幸得今日无作乱贼子,也是,赵跖武功臻至八品高级级数,江湖上少有人及,就这份声势便无人敢来作乱。

可真的如此吗?

这僧人在禁军头目耳边轻声几句,禁军头目看了看人群,又再次确认这僧人的话是否属实,不过瞥到他手中的佛珠后,不再质疑,无他,这佛珠乃是仁宗时赐予住持之物,做不得假。

“收队!”禁军素质极高,半盏茶时间,收队向偏院赶去。

这僧人扯开嗓子:“大家安静!”

岂料人群嘈杂,他的声音还没掀起浪花就被淹没。

僧人摇头苦笑,沉闷片刻:“阿弥陀佛!”

这一次,声浪直接穿透整个人群,不想这僧人功力竟如此深厚,暮鼓晨钟般震慑众人,也让人群的烦杂静下来。

“今日乃是明主行事之日,大家不可扰乱,住持大师深知大宋近日连灾多难,特开堂讲经,若是诸位有半点佛根,住持大师便为他洗去凡尘,聊得一丝缘分,若有志者,随我前去后禅房。”

僧人也是爽快,说完转身离开,似乎早料到人群的反应。

果不其然,众人听到住持亲自传授佛法,一个个把赵跖的热闹忘了,纷纷拥着赶往后禅院,原本热闹的集市,变得冷清,只剩下摆摊的摊贩收拾着,苦笑一声,今日的赚头算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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