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野按住丁费思乱摸的手,
“胡说什么呢。”
丁费思醉醺醺地道,
“说,要支票还是现金,反正,爱,我肯定是给不了的。”
丁费思说着,又喝了一口酒,一双美眸迷蒙地看着祝野,
“你过来。”
“现在我应该强横地抵住你的唇了。”
祝野终于明白了,这应该是她上中学时候看太多小说的后遗症。
祝野无奈道,
“吃饱了吧,我带你回家。”
丁费思这回倒是很顺从地扒在他身上。
祝野无奈地把小醉鬼抱回家了。
进了家门,祝野给她脱外套,没想到丁费思突然睁眼了,她的毛衣领口偏宽,她故意拉下来一点,露出玉白精致的肩膀,突然对着祝野坏笑了一下,
“女人,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祝野:“……”
祝野无奈地哄着她,
“满意。”
他把衣领给丁费思捞上去,免得她受凉。
他把丁费思抱上床,丁费思突然又把自己的衣角捞起来,露出肚皮,摸着她并不存在的八块腹肌,眯着眼睛对祝野邪魅一笑,
“女人,满意吗?”
祝野给她把衣服拉下来,她又拉上去,他拉下来她又拉上去。
好不容易把她制服了,祝野刚躺上床,丁费思又开始在他耳边废话。
丁费思撑起脑袋,邪魅地看着祝野,
“女人,你别害怕,我虽然醉了,但不会碰你。”
“男人醉酒的时候神经系统异常,血液循环系统紊乱,海绵体不易充血,不具备作案能力,所以你大可以放心,你是安全的。”
祝野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海绵体是吧。”
“做不了案是吧,我让你看看能不能作案。”
—
第二天丁费思醒的时候腰酸背痛,感觉像被人打了一顿,她艰难地坐起来,浑身哪哪都酸痛,散架了一样。
祝野端着早餐进来,丁费思揉着肩膀道,
“我昨晚干什么了?”
“我感觉浑身都疼。”
祝野面不改色道,
“应该是你喝醉睡太久了,不习惯。”
丁费思信以为真,她按着自己的肩膀,
“可是我怎么觉得我像是被人打了。”
“肩膀也疼腰也疼。”
她捶捶腿,不解道,
“腿也疼。”
祝野依旧面不改色,
“你昨晚非要跳舞给我看,跳到了凌晨四点。”
丁费思一脸疑惑,
“是吗?”
祝野补刀道,
“你还给我连做了二十个后空翻。”
丁费思面色扭曲,咋舌道,
“我有这么厉害?”
难怪她睡到傍晚才醒。
祝野淡淡道,
“嗯,动作还很标准。”
丁费思揉了揉太阳穴,可是她脑子里却忽然蹦出某些画面,祝野强硬地按住她的手腕,却声音温柔地哄着她,
“哪有四点,你看错了,刚刚过一点而已。”
可就只是短短片刻的画面闪过。
丁费思迷惑了,犹豫道,
“昨晚我真的在跳舞?”
祝野淡淡道,
“嗯。”
丁费思信以为真,她伸手要抱抱,
“你抱我下来。”
祝野把她抱下来,丁费思揉着酸痛的肩膀在浴室洗漱,她出来的时候还在揉,祝野把她抱进怀里,搂着她帮她揉肩膀,轻声哄着她,
“还疼吗?”
祝野的动作有力又恰到好处,丁费思舒服得闭上了眼。
但是她脑子里又有一些画面游走,丁费思试探着幽幽道,
“哥有老婆她很爱我?”
祝野浑身一震。
丁费思挠着头,好奇道,
“这是个什么来着?”
祝野僵硬道,
“我也不知道。”
丁费思脑子里的画面忽然连成串,包括一些限制级画面,瞬间连贯了起来。
祝野看她发着呆,轻声道,
“怎么了?”
丁费思的表情一言难尽,
“祝野,你再说一下我做二十个空手翻的细节。”
祝野面色平静,张口就来,
“你动作太快,过于迅猛,我没看清。”
丁费思用力锤了他一拳,
“土狗,你就骗我吧。”
祝野握住她的拳头,
“又骂我?”
丁费思忽然扒住他的脸,盯着他的下巴,祝野的下巴有一个泛红的小点,她好奇道,
“哥哥,你怎么长了颗痘。”
她故意阴阳怪气道,
“听人家说,这个地方长痘是肾不好诶~”
祝野捏着她的下巴,冷笑了一声,
“阴阳怪气,我这是因为熬了夜,我肾好不好你不知道?”
丁费思一脸嫌弃,
“咦,你好油腻。”
祝野还没说话,她又补了一句,
“还特别土。”
“我原先觉得祝野特高冷特高不可攀的。”
祝野轻嗤一声,
“我能比得过你油腻?”
“你知道你昨天晚上都对我说了什么?”
丁费思理直气壮道,
“不管怎样肯定油腻不过你。”
祝野面色冷峻,直接松开了她,直接把上衣衣角从裤子里抽出来,露出腰腹,他明明面色很冷,还有点不屑,却深深看了她一眼,挑眉道,
”女人,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丁费思本来想继续和他吵,但是祝野把上衣捞起来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捂住了自己的脸,由心而发道,
“满意。”
祝野的表情一言难尽。
丁费思捂着脸,害羞地拍了他一下,
“你干嘛。”
祝野微眯了狭长的凤眸,意味深长道,
“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
丁费思捂着脸害羞地笑,
“我哪有。”
祝野撩起眼皮看她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女人,吃饭。”
丁费思羞耻地捂脸偷笑,然后乖乖坐好开始吃早餐。
祝野坐在她对面,叉起一块糕点,冷冷道,
“女人,张嘴。”
丁费思羞耻得快脚趾抓地,
“你干嘛。”
祝野微抬下巴,威压感甚重,眸中寒光倾压,俊美的面孔让人有被压迫之感。
丁费思虽然觉得很羞耻,但还是乖乖地咬掉了那块糕点。
而接下来的大白天,祝野都持续这个调子,丁费思感觉自己脚趾抠地能抠出一个迪斯尼乐园。
丁费思掰花。
祝野:“女人,你这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