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微启,
“思思,帮我尝尝甜不甜,不好吗?”
声音性感低沉,让人心弦一震。
丁费思都要被那双眼睛吸噬进去了,这双眼睛比酒还要醉人。
丁费思上前,试探着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脸。
绯红的小舌尖从祝野脸上轻轻摩挲过。
丁费思的花瓣眸怯怯地看着他,忐忑道,
“哥哥,甜。”
祝野随手用纸巾擦掉面上那抹奶油,搂住她的腰就亲了上去。
丁费思害羞得想躲,但祝野的手太有力,摁得她动不了,她要躲,祝野就摁住她,被迫面红耳赤地在众人面前接吻。
不知道吻了多久,丁费思的脸已经红得像猴屁股,祝野才放开她。祝野一放开她,丁费思就往祝野怀里钻,不让别人看到自己通红的脸。
“Rose好害羞哦。”
“天,我都多久没见过接吻会害羞的美人了,这简直太可爱了。”
“祝野,看来你有得调教了哦。”
丁费思听了调侃的话,更窘迫了,简直想挖个洞钻进去。
而祝野摸着她的头发,压低声音道,
“你再不起来,蛋糕就被我们吃光了。”
丁费思红着脸起来,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别人,小声咕哝道,
“不要蛋糕了,一点都不甜。”
祝野轻笑着,定定地看着她,
“不甜?”
丁费思又把头埋回去,
“只有哥哥你是甜的。”
唐慧哈哈大笑,
“祝野,你可真有艳福,老婆脸红成这样还能撩拨你,你注意身体哦。”
祝野搂住丁费思,面色淡漠地回击,
“你关心关心Beverly吧,上个月她包了一个模特,不出意料,你现在去她的别墅里还能看见那个模特。”
被点到名的贝弗莉冷哼一声,面不改色地道,
“我是包她做我的人体模特,Jesus,你可不要太狭隘了,难道你画人体模特的时候,不需要实物参考吗?”
丁费思猛然想起祝野给她画的那幅画,她躺在满是玫瑰花瓣的床上,长发搭在雪白的蝶骨上。
她刚刚褪下去一些的潮红又蔓延上来。
祝野却淡然道,“唐慧,听见了吧,她确实包了个模特。”
唐慧咬牙切齿地道,
“听见了。”
丁费思凑近祝野的耳边,忍不住窃笑,“哥哥,你好坏哦。”
祝野挑眉,
“这就坏?我还有更坏的。”
祝野微微提高了声音,
“各位,现在是伦敦时间夜间十点了,我们要办正事了,麻烦各位撤离一下。”
促狭的调侃声起伏,
“Jesus,你注意身体哦。”
“走什么,我们也不是外人,你办就办呗,这个天台看夜景可太妙了,我都不舍得走了。”
“就是,我今天就要在Jesus家喝醉睡觉。”
丁费思听着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调侃声,拉了拉祝野的衣角,紧张道,“你干嘛呀!”
这些事情摆到台面上来说,让丁费思的薄面皮挂不住。
但祝野的朋友们很识趣地全部撤离,礼宾和DJ、调酒师等服务人员也都迅速收拾好现场离开了天台。
丁费思面上的羞红褪去了几分,但仍旧羞耻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你干嘛在大家面前这么说。”
祝野含笑定定地看着她,
“不是说我坏?哥哥不得准备一下?”
“不然让他们在这儿围观?”
丁费思脸一红。
祝野拉她的拉链,丁费思往他怀里缩,不让他拉,她紧张道,
“你干嘛,现在还在天台啊!”
祝野漫不经心地道,
“怕什么,你在这洗澡都没人能看见,飞机也不允许在建筑丛里飞行,也有限定最低高度,根本看不见。周围没有比这栋楼高的建筑,我刚买下这里的时候,唐慧和贝弗莉就借了这里洗澡和spa,说要看着星空享受。”
丁费思惊讶道,
“唐慧和贝弗莉其实关系还不错吧?”
祝野淡淡道,
“唐慧说要和贝弗莉谈恋爱之后,贝弗莉就开始避着她了,之前的关系一直非常好。”
但祝野的眸色更深几分,
“不过——”
丁费思追问道,
“不过什么?”
祝野的手拂过她的蝶骨,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提别人?”
丁费思面上羞红,却装作不懂地理直气壮道
“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怎么就不能提别人了。”
祝野一把将她抱起来,长腿迈入走廊走进电梯,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
“你马上就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丁费思被他放在床上压着亲,丁费思看着他俊美的面庞,看他鬓角那多小得像痣一般的红玫瑰,浓郁的眉眼,垂下的长睫。
可是祝野忽然停住了,捏着她的下巴,“接吻都不专心?”
丁费思被钳制住下巴,男人的强势却让人反而瘫软,那句话一路酥进她骨头里。
被丁费思那双天真怜人的花瓣眸看着,祝野忍不住俯身下去深吻她。
夜色妩媚,圆月渡过乌云。
第二天唐慧真把看秀的入场券送过来了,丁费思被祝野折腾了一晚上,乏力得想拒绝,但是想到唐慧是祝野最好的朋友之一,还是决定赴约。
Erdem这次是秋冬秀,而丁费思和唐慧的位置是第一排,放眼望去,每个都是时尚达人,穿的衣服都不会太舒服。
丁费思穿着Kenzo卫衣和RAG&BONE的破洞牛仔裤,还有黑色长靴,祝野送的那块百达翡丽的表被她戴在皓腕上,整体打扮干脆利落,又潮又舒服,估计是看秀的人里穿得最自在的一个,之前她也没买过Erdem的衣服,就没刻意再赶着去买几件应付看秀。
而唐慧就没那么自在了,用足了力凹造型,Erdem那条印花的露肩粉裙子露的止是肩膀,还有小腿,能勉强取暖的只有她披着的Erdem毛绒手工披肩,但是下车的时候,抖得跟个筛子似的,还要强行维持风度,丁费思看着都替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