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养了一只小猫,像养了一个小孩的语气。
总之不是平等的交流。
祝野给丁费思的就是这种感觉。
哪怕祝野并没有这个意思。
丁费思终于明白了,其实他不是和她交流不了,而是他的原则在这,她无论怎么交流,他也不会改,他不允许自己走。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三年前她一走了之,让他有了后遗症。
亦或是他的控制欲,本来就这么强。
祝野抵住她的唇,缠绵地吻她,按着她不许她动。
吻着吻着就压住她。丁费思挣脱不开,就用脚踢,带着哭腔吼他,“我不要这样!”
“谈也谈过了,你还要怎样?”
丁费思用手臂捂着脸哭,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孩,这让祝野狠不下心来。
对峙片刻,祝野起身,坐在她旁边点了根烟。
丁费思把自己缩成一团窝在沙发上哭,“你根本就没和我谈,你就是在糊弄我,我现在看见你就觉得膈应。”
与其说是和她谈判,不如说是和她调情,试图给她糖麻痹她。
祝野弹了弹烟灰,
“你看着我膈应?”
他眼神一冷,只是片刻,他却突然自嘲地笑笑,
“那就先当这婚没结,你自己睡,我让你冷静,除了搬出去,我都能接受。”
在丁费思说要离婚之前,祝野就把她的话堵上,他准确猜到了她的想法。
丁费思的哭声变微弱了一点。
祝野吐出一口白雾,轻飘飘地道,“丁费思,我不欠你的。”
“你要是觉得过不下去,我也没有办法。”
因为看见她哭,他就会心软。
哪怕装得再冷硬强势,他还是不舍得让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