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音瞧着涂卿他拽着涂星辰在那不停地磕头还念念叨叨:“请赎罪,是我教导无方,以后一定督促他重新做仙。”
“他也配?”涂天远似是并未解气反问了这三个字之后就将手中的一把白色拂尘甩了一下,就见涂星辰开始慢慢变成透明,不多一会儿就听到涂星辰哭喊的声音:“哥,哥啊,大哥,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投胎做人。”
“放心,你不配做人,此世先去做做如何伺候人。”涂天远这话说完涂卿直接跌坐在地,整个仙身如同真的没了筋骨,本就伤势没好的他现在更是不知所措。
白妙音也是惊了,还真的好久没有见过直接将活生生的仙丢去渡劫的,这家伙本事确实有点儿大,真是小瞧他了。
涂天远随手将一颗仙丹丢入涂卿口中:“养好伤好好整整涂家庄,都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是是是,徒孙们惶恐,没想到还要您老人家亲自下来指点一二。我二弟他?”
“前十世,每一世都不得为人入畜生道;后十世,每一世都做被女人欺负的男人。”
涂卿一听除了跪拜叩谢没啥可做,要知道自家祖宗降世那得是多大的罪啊,想到这点他就哆嗦:“都听您的安排。”
“退下吧,这阵子我和狐仙老祖暂时住在这处理些事务。”
“是,我立刻差人将这大殿腾出来给您和老祖。”
涂卿说完灰溜溜退了出去,直到他自己能站直身板儿他才感叹:自己到底是有多大的胆子才敢去表白狐仙老祖哦?莫不是当时脑袋被驴踢了?
白妙音瞧见涂天远直接下令涂卿还听得乐呵就更加震惊了:“你这是被什么附身?”
涂天远长叹一口气:好想告诉她自己就是涂家庄的祖宗,涂家庄是他一手创办的,他方才不过是给了涂卿涂家庄的祖传信物,而这信物只有贵为祖宗的他才有。
算了,还是先不说。
“什么?我刚才怎么了?”涂天远一边装一边琢磨着找个什么机会告诉涂卿别穿帮了,统一口径他就是被附身。
白妙音就纳闷自己为何就是看不透他?
莫非是?一想到那个词她就有些紧张,连忙否认,不不,不会的。
她知道自己有一次情劫,这情劫有两种结果:一,她为情而死;二,她看不透对方而心生好奇从而堕入魔道。
两种结果都特么不太好!想到这白妙音又传音给六长老:“你们特么在月老殿怎样了?是不是让我亲自去一趟才行?”
白祁连忙回答:“不不,不需要,很快搞定了。只是”
他本想说的话硬是被他咽了回去:“没什么没什么。”
白妙音听到这话很不满意:“尽快。”
“明白。”
涂天远又握起白妙音的手:“你家医官不都说了我是特别的体质,或许来自外界,你姑且那么认为吧。”
“……”白妙音又好奇了,“你怎么知道医官说了什么?”
“不好意思,我耳朵特别好使。”
真让人头疼,白妙音忽然发现自己堂堂一个狐仙老祖竟然有点儿弱怎么办。
哪知涂天远突然停下脚步,胡思乱想的她撞进了他的怀里,他开始双手锤在两边速度极快抚上她的后背,尝试轻轻抱了抱她:“你弱一点才好,总是那么强还有我表演的机会吗?”
狐仙老祖什么都厉害唯独一碰到“情”就瞬间秒变不厉害,甚至是接近白痴的程度。
不管是友情亲情爱情,还是其他什么情,只要她动了情字就很弱。
被涂天远这么一说她有些不知所措,许是很久没有谁敢这么抱她了,她能想起来的关于抱抱的记忆还停留在她刚刚降世时一个怀抱。
可她并不记得是谁抱了她。
“咳咳。”有人轻咳,白妙音推开了涂天远背过身去。
“祖宗,庄主让我们来布置一下您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