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定魂锤已经消失多年怎么会在她那?莫非是当年自己离开时留给她了?他怎么不记得?
涂天远脑袋里回想着n久前的各种小事儿,然而对不上:“这东西你哪来的?”
“捡的。”白妙音没说谎,确实是她捡的。
“你在哪儿捡的?”涂天远满心好奇,或许可以找到当初自己存放神器的地方,那样他就可以尽快恢复神力,就能可以更好的保护她了。
她耸肩摇头:“不记得了,这东西好像在我还很孤单的时候就有的。”
“你很孤单的时候?”
“对,应该就是我小时候。那会儿青丘就我自己一只灵狐,我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可怜虫。”
“胡说,从天而降哪里会是可怜虫,那是上苍垂怜。”
“算是吧,你现在不嫌弃我了?”白妙音说着忽然转回刚才的话题,涂天远连忙摇头:“你有空的时候好好想想,这东西到底在哪儿捡的。”
“喔,行吧。”白妙音将定魂锤“咚”的一声放在了桌上,接下来的吃喝就非常愉快了。
无论她多奇葩他都展示出微笑的面庞看着,她暗忖:莫非这东西很厉害?看他有点害怕的样子。如果他知道自己曾经经常用这锤子砍木头会不会有点生气?
看在他做了这么多好吃的份上:“喂,看你如此宝贝的模样看着锤子,你喜欢?”
“还行。”
“如果你想要这锤子我可以给你。”
“有条件吗?”
“条件就是你要承认我做的饭菜比你做的好吃。”白妙音就是想耍个赖,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仿佛只要自己超过他就很开心。
“那不行。”涂天远斩钉截铁的三个字打破了白妙音的开心,她秒变脸举起了锤子。
他直接从椅子上摔下跌坐在地上连连后退,说话都结巴了:“哎哎,你你、你不能拿这个捶人,会出大事的。”
“能出什么大事?”看他又一副很了解这锤子的样子,真让人讨厌!白妙音借着酒劲儿往前走了几步还打了个酒嗝儿:“给你你不要,让你承认比我差那么一点点就那么难吗?”
她舌头打结更厉害了,涂天远这时瞧了一眼桌上的酒壶,她到底什么时候将那壶酒全喝完了?糟糕,很糟糕!
他刚这么想完,就看到白妙音整个身体扑了下来,他下意识用手推住她,可不知道为何她好沉,他竟然无力支撑。
“呃…”他发出一声闷哼,她趴在他身上,左手戳了戳他的鼻头,右手挥着那“定魂锤”。
轻咳了几下缓解一些不适之后,他双手握住她的手腕好生相劝:“乖,这锤子我们先放一放。”
“我不。”醉了的白妙音红扑扑的小脸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艳红的唇在他唇边闪来闪去,他咽了口吐沫正打算推开她一些就听到涂卿那大嗓门吼道:“祖宗你这是在吃什么好吃的这么香啊?”
你吼就吼,你推门作甚?涂卿的双手擎在半空,嘴巴长得老大,上半身进了门,左脚迈进来的还没落地又收了回去,然后推回上半身的同时双手拽住门栓将门轻轻关上:“对不起祖宗,对不起老祖,我什么也没看见。”
他内心哭唧唧:完了,终于知道自己差在哪了,终于知道为什么表白被扔走了。原来这就是真相。
敢情祖宗吃这个呢这么香。
而已经彻底迷糊的白妙音指了指门,“咚”一下脑袋砸在了涂天远的右眼上。
什么叫欲哭无泪?什么叫自己宠着的人跪着也要宠完?涂天远真情演绎。
他左胳膊做枕头右手轻轻给她翻个身让她先躺在自己的左胳膊上,然后自己才缓缓起身扎好马步,左右手同时用力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再给她贴心盖好被子,兀自嘟囔了一句:“刚睡醒又睡了,都还没空和她说点别的。”
他刚转身就听身后一声吼:“站住别走继续喝!”
他回头看看右胳膊举着左腿搭在被子上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右胳膊给她放下左腿放进去再盖好被子塞严实了才回到了餐桌前。
好家伙,她全吃了!
涂天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想到了万一她再怀孕怎么办?那不得吃这个的两倍甚至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