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儿。”
“呵呵,这就叫没事了?擦药了没?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哪有那么严重,就是扭到脚而已,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那可不行。伤筋动骨一百天,少一天都不行。你现在是本王的人,得爱惜自己,知不知道?”
魏皛皛揉他脸,说道:“知道了。你现在也是我的人了,要听话。”
“那是当然。夫人但有所令,为夫无不从命。”
“嘻嘻,那我要喝樱桃酿的酒。”
“不行。”
魏皛皛气道:“你刚刚还说要听我的话!这还没过一个呼吸呢,你就反悔了?”
“那东西虽然不醉人,但是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也没喝多少,都两天了,滴酒未沾。”魏皛皛觉得自己真是非常委屈,并且万分想跟李晙分房睡,这样自己干什么他都不知道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乖,那今日便破例让你喝一点儿,不过就一点儿。”
魏皛皛闻言大喜,抱着李晙就啃了一口,这就叫理解万岁。
是夜,天牢重地,因为柳傸四肢尽皆骨折,不能自理,所以牢头便将柳氏父子关在了同一间牢房。
“爹,好疼啊,伤口好疼啊。”柳傸不断地哀嚎着。
柳非心烦意乱地说道:“忍忍吧,这又不是在家。”
“我忍不了了。都怪你,为什么让我招惹魏皛皛?”
“我让你去见她,是为了离间她与晋王的感情,可你呢,第一次去晋王府就把人给得罪了。若非如此,又怎会到今日这般田地?”
“分明是那魏皛皛不识好歹,她不过一乡野田妇,我纡尊降贵地与她说话,已经是抬举她了,还敢将我赶出王府?虽然她后来向我道歉了,但我并没有原谅她。如果不是你总催我去见她,以她的身份就算上门求见,我也不会见的。”
“你!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都怪我,把你给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唉,昨夜我应该先找到那人,问过他后再去找晋王的麻烦。”
“柳大人现在后悔还不晚。”
柳非定睛一看,果然是那个人,当下兴奋地站起来道:“你,你有办法救我们出去?”
“当然。我这里有两颗药,柳大人与公子服下,明日我便带两位出去。”
“好。”柳非不疑有他,接过药来一口便吞了下去。他又将另一颗药丸喂柳傸服下,柳傸问道:“爹,他是谁?你为什么这么信任他?万一他要害我们呢?”
“怎么可能?是他让咱们家平步青云的,爹手里有他们的把柄,他们不敢乱来的。”
柳傸听柳非这么一说,便半信半疑地服下了药丸,那人说道:“既如此,在下先告辞了。”
那人走后没多久,柳非父子忽然感觉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当晚狱吏巡视时,发现柳非父子撞墙自尽了,便赶紧上报给了晏平帝。
“那柳非父子撞墙了?”
“是,圣上。天牢那边传来消息,是他们亲眼所见,二人就在他们眼前撞的墙,狱吏打开门的时候,两人还在撞,不一会儿便气绝身亡了。”
“那柳傸不是四肢尽断吗?他也撞墙了?”
“听说是俯地撞击而亡。”
晏平帝叹了口气,说道:“让仵作去验尸,如果没什么疑点,那么此事便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