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别的,做一场交易吧,一场你“无法拒绝”的交易……”
老头依旧满脸温和,但他眼神里偶尔闪出的杀意证明他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和善。
“说来听听,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话语声变得严肃起来,曾经无所畏惧的雄狮,到现在已经是一位沉稳老练的猎人,没了曾经的骄傲与血性,却多了一分耐心,三分理智。没有曾经强壮,却变得更为致命。
“那是自然。”说话就又抿了一口桌上的咖啡,皱了皱眉,从上衣左手口袋里拿出一枚火柴盒大小白色小瓶子,从中倒出几粒白色晶状体在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杯里。
“我还是喜欢甜一点的,哈哈。待会儿它应该会更美味,嘻嘻~”
……
一间昏暗的地下室内,已经进入赫者状态的芳村功善躺在一张古朴的暗绿色长桌上。
“你确定不需要打麻药?接下来的实验即使对于你这种曾经无时无刻不在拼杀搏命的家伙来说或许也是一种折磨。”吴想左手指轻敲着卓沿,右手握着一支约二十公分长短造型奇特的金属注射器,从上面玻璃刻度条上可以看到里面装着满满的无色溶液,就好像透明的血一样粘稠,不停的蠕动仿佛具有生命一般。
“虽然我能感受得到你手里那东西所具备的某些性质,但你觉得有人会把自己的手脚束缚着,然后跳到野兽面前说:兄弟我是你的了,你一定要完成给予我的承诺。即使那头野兽穿着漂亮的礼服,呵呵。”声音沉闷,就像戴着一顶中世纪的重装骑士头盔,虽然某种意义上他真的戴着顶头盔。
“啊哈,意外的幽默,那,祝你好运,哈哈哈哈。”吴想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随后将针头扎入早已被梟去除硬化外衣的手臂上,缓缓推到其后的推杆,迅速注入到苍老却异常有力的手臂里。
“3……2……1……”吴想缓步走向门口处,看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的金色怀表,边看还边念叨着。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传遍整个地下室。赫者状态下的芳村功善拼命嘶吼着站起,冲向那个堆放着杂物的角落,用身体疯狂碰撞着墙壁。
而躲在地下室入口门后的吴想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似是在对梟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就说嘛,怎么可以怀疑一位医生呢,哎~不听话的病人真是令人厌恶。”脸上满是严肃与认真。随后悄然闭上眼,靠着墙壁小徐起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吴想再看向地下室内,早已被破坏的七七八八的墙壁,被撕碎的零散物品,还有满地的鲜血,如果有专业的医生在这里会发现这样的出血量很不正常,这些血液至少需要十个以上的成年男性才可以做到让地面上出现近一厘米厚的血浆,更诡异的是房间里唯一的生命体正毫发无损的跪坐在地上双手扶着地面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