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被钉在耻辱柱上的马槐,还想要攀扯苗寨巫女姜柟,质疑她跟墨家后辈串通一气,实际上是有不可告人的野心。
苗寨女子行事向来随心所欲,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质问,姜柟顿时被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这老东西是嫌人间太美好?非要看看她苗疆巫女的真面貌!?
只听姜柟呵呵一笑:“既然马家主问了,作为晚辈若是不解答一二,恐怕被诬陷不尊敬前辈。能让苗疆女子心动的东西,自然只有珍惜的蛊虫了,譬如说……”
她诡秘的笑容落在夏邑身上。她捏着下巴,啧啧了两声:“唉,小丫头没说错,果然是个白痴!到现在都没有发现自己一切的情感操纵在别人手里,堂堂商界巨鳄,没想到只不过是个牵线傀儡,真是讽刺!”
夏邑被她看得心头发毛,自己身上莫非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性格本就多疑,闻言不由疑窦丛生。
“大师,我身上莫非有什么不妥了吗?”
“你中蛊了,蛊名:同心!顾名思义,就是让你像无脑舔狗一样只爱一个人!”
施术之人也并难猜,就是那位已经死去的夏家夫人——马兰。所谓的目的,其实也不全是阴谋诡计,只不过是一个女人卑微的想要得到男人全部的爱,用了点卑鄙手段而已。
至于怂恿这一切的人,就是马家家主马槐!他当然不仅仅是为了女儿,更重要的是他要控制夏邑,让他那些富可敌国的财富和新兴企业,全部可以为马家所用!
马兰临死前将母蛊从体内逼出,重新种在女儿夏天雪身上,这也是为什么夏邑对夏天雪和夏禹青截然不同的原因……
夏邑闻言,整个人跌坐在石凳上,魂不守舍。还有什么比听到挚爱的妻子会对自己下蛊更残忍的事情?
更何况,他缓缓抬起自己的手,枯瘦刚劲的手指却早已看不清颜色,他的手上沾染了太多鲜血,洗都洗不掉的鲜血……
“爸爸!你,你是不爱我了吗?”夏天雪知道同心蛊的事情后,就一直拽紧胸口的衣服,一副眼瞅着就要透不过气来的样子。
若是平时,她这样苦苦哀求,无论想要什么爸爸都会应允。可是现在,他看向她的目光却糅杂着复杂的光芒,目光也变得闪烁不定。
猛地抬起头,夏天雪用怨毒的目光看向凡笙。
“是你,都是因为你!自从你来了,什么都变了。一切都变了……”她歇斯底里的冲过去,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白痴!”凡笙挥开手。冷冷的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只针对夏晓云,从不针对你吗?因为……你不配!”
夏晓云惊呆了!这都是什么鬼畜评价?自己被对方diss得差点吐血,还得感谢人家看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