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茯苓笑吟吟的看着邵金玉,好像只是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逢·场·作·戏。
邵金玉指尖僵了一瞬。
但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似乎根本没听见一样,将茯苓的脚腕放下去,说:“穿好了。”语气仍旧平和。
茯苓指尖缠上一绺长发,没有放弃在男人雷点蹦迪的打算,自言自语道,“妾身想,嘟嘟肯定不会把这几次的逢场作戏当真,毕竟这样的喜欢可真是廉价又轻浮呢,随便亲一亲,吻一吻就能动心的……”
然而没等茯苓说完,邵金玉便径自直起腰,砰地一声把副驾驶车门关上。
茯苓战术后仰。
生气的男人真可怕。
她露出大大的笑脸。
贴着车窗,朝着外面的人说了一句话。
邵金玉依稀可以辨出那是一句——
“嘟嘟,只是提了两句,就这么生气,你不会是——处吧?”
邵金玉深吸一口气,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是位高权重的官宦,怎么能容忍茯苓这样作妖。
后颈的热意和胸腔中窝的火一同烧起来,烧得轰轰烈烈。
邵金玉转身坐上驾驶座。
“唐小姐,请你不要过于自信,难道是个男人就要喜欢你吗?”
他目视前方,沾着毒汁的话从唇舌间吐露。
“平心而论,本督对唐小姐确实有几分好感,但并非心动,也压根谈不上喜欢,又哪里能称之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