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唐夫人母女那边发生了什么。
茯苓吩咐完下人。
晚间梳洗完毕,她便提着灯回了卧房。
回去的路上,旺财捧着自己忐忑的小心肝问:【爸爸,你为什么要留下周薄轻?你们是仇人啊……万一他趁你熟睡对你这样那样……折磨你逼问你最后再杀你泄愤怎么办?】
茯苓说:“如果他不想要军火,那就让他杀好了,至于再接下来的事,只要过了今晚,就由不得他了。”
想起茯苓的种种布局,旺财反应过来:【也是哦。】
茯苓轻轻嗯了一声,宠溺道:“傻狗,你最近有点智商感人,别天天在我脑子里看强制爱了,小心被传染。”
【……】我淦。
被发现了。
旺财羞耻下线。
茯苓走到卧房前。
她推开房门。
里面一片漆黑。
某人身上的阴郁气息将女子的闺房都渲染得一片阴冷。
茯苓放下灯盏,摸索着房间里的灯具开关。
不一会儿,昏黄的光芒将整个女子闺房照亮。
周薄轻坐在窗边的红木雕花矮榻上,冰蓝色的月光从窗外浅浅映进来,男人依然穿着白天的漆黑戎装,眼瞳一转看过来,显得愈发阴鸷。
“少帅怎么不先躺下?”她温柔的问。
特别像是新婚洞房,从外面归来的丈夫问候自己正在等待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