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亲自下厨可不是为了专门找罪受的。
既然受苦了,那必须给人看到自己的伤,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她光明正大伸出手,细白柔嫩的指腹上被烫出数个燎泡,与大小姐娇嫩的皮肤极不般配,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心升怜爱。
周薄轻第一次正规意义上握住她的手。
然后,毫不留情地把她指腹上的燎泡戳破。
茯苓嘶了一下。
狗男人,下手真黑。
她有理由怀疑他是在打击报复。
茯苓抽手,没抽出来。
周薄轻拉着她去拿医药箱,手法娴熟的在她指腹上撒上药粉,边包扎边冷漠的说:“老人说,燎泡需要捅破,好得快。”
“可是妾身好疼。”女子从善如流的撒娇,“要良人吹吹才好。”
得到了年轻军阀一个极冷漠的眼神。
“自己吹。”
茯苓垂下眼睫,十分失望的说,“可是你是妾身的良人,这点小事难道都不愿么……”
她有小情绪了,她不开心了,你自己看着办。
周薄轻忽略心中的浮躁,直接无视掉眼前一幕,转头把医药箱放好,打开食盒慢条斯理的用餐。
不得不说大小姐第一次下厨,肯定有厨子在旁指点,饭菜味道意外的不错。
许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等周薄轻放下筷子,他再次叫茯苓伸手。
茯苓懒得理他,拿起朱红食盒转头就走。
换岗的警卫方才从同事那里听到一耳朵八卦,不知哪个关节听岔了,这时看到茯苓从公馆走出来,打个激灵,竟脱口道:“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