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静柔暗自咬牙,忍不住阴阳怪气:“堂姐和少帅感情真好啊,不知大帅知晓了会如何看待?”
茯苓执着越窑青瓷茶盏,浅酌一口,慢条斯理道:“你大可以去告知大帅,只是你以为我不好过了,你唐静柔就能置身事外吗?”
唐静柔:“……”
在茯苓这边受了气,回到周大帅身旁,唐静柔也要一直伏低做小。
直到一个冬夜,厮混过后,周大帅捏着她的下巴看了许久,最后摸着她的手说:“静柔,你帮本帅办件事。”
“但凭大帅吩咐。”唐静柔被盯得羞红了脸。
周大帅奖赏似的吻了下女人的发梢,在她耳畔低语半刻。
唐静柔脸上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哀切叫了声:“大帅!”
“不是听本帅吩咐吗?去吧。”周大帅对女人的哀伤无动于衷,从她身上抽身而起,颇有兴致的踱步到老黄花梨衣橱前,选了套新衣裳换上。
男人龙骧虎步,气势极足。
唐静柔孤零零的坐在床榻上,半晌咬牙起身,披上衣服冲出去。
周薄轻原以为周大帅纳了唐静柔后,迫于舆论压力,只能对茯苓放手。
毕竟在宴会上他与唐静柔被捉个现行,若是再不要脸的迎娶茯苓,哪怕是周大帅也会受人诟病,成为旁人茶余饭后的八卦闲谈。
但只能说周薄轻还是低估了养父的无耻程度,他把茯苓留在帅府,便是想坐享齐人之福。
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帅,为何要在意旁人想法?整个渝州都是他周少彦的,强迫几个女人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