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长老切勿动怒,相见即时缘,送一件礼物也云锦妹妹也是应当的,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秦南天赶紧出言打个圆场。
韦明翰对后辈要求向来严苛,此次秦南天帮解了围,韦云锦抛来一眼感激。
“对了七长老,晚辈初来秦城,不是很了解秦城的情况,想问一下花田大会的最后环节是什么?”秦南天此言及时转移话题,也是求解心中疑问。
七长老抚须笑道:“原本花田盛会本是只分‘舞’与‘武’,自老夫这一分支迁入秦城后方有鉴宝这一环节,所以花田大会的最后环节便是年轻人之间的以武会友。”
“晚辈初来秦城,正好也想要见识一下秦城的武道风采。”秦南天点了点头,表示有些手痒。
潘龙掀起的热潮余波未散,赛事扔按惯例进行,城主府管事花烬则缓缓走到台前。
“接下来,我们将进行花田盛会的最后一轮:擂台挑战赛,本赛为单人挑战,现在由我宣布比赛细则......”
所谓的擂台挑战赛,简而言之便是谁站到最后谁胜出!年纪未逾双笄之年,不分门庭,不问出处,想出战者均可参赛。
当主府管事花烬宣布比赛细则后,场下的气氛再呈鼎沸之势。
习武之人血气方刚,都有一份志气,年轻一辈中谁不想扬名立万,其中更有心急了,第一时间便冲上了比武擂台。
“等等!”
就在场下众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之时,花满楼移步走上前来,朗声言道:“历年比赛的彩头都是到了最后才公布的,我想今年能不能改一下这个规则。”
“轰!”
花满楼的话声刚落,场下立即引起轰动,一时间场面有些骚乱起来。
“这个花满楼又要搞什么鬼!”韦云锦怒火微燃,心中略有不忿。
韦明泽微微皱眉,前面鉴宝的事情便是花满楼搞得鬼,若非潘龙出手,此时他们韦家早已折了面子。
但他们韦家以商立族,在这个环节里他们并不打算出战,一时间他也猜不出花满楼打算要做什么。
秦南天漫不经心的举起茶杯,仿佛看客一般,一副风清云淡的姿态。
由于一直以来花田大会都是由韦家承包全部经费,包括彩头,花满楼突然抛出来这么一句话来,分明是冲着韦家去的。
花满楼如此行径无非就是为了宣示主权,头名势在必得。因为今日本该出现的风家风啸天迟迟未出现在现场,二十五岁以下的年轻一辈中,无人能与花满楼匹敌。
好算计,非一时之功。
韦明泽眯着双眼扫视了花田广场:“对了,风少为什么还不来,奇怪了,按道理来说,他俩是死对头,今日如此重大的活动,风啸天不应该缺席才对。”
花满楼抛出话后,见到韦家迟迟不答复,心中冷笑:“商贾之流也妄想在秦城趾高气扬,没有自己的武力支撑,势力再强大也只能当做是武道一途的踏脚石。”
七长老看了一眼秦南天,如今他还是看不透修为内敛的秦南天是什么实力,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旋即缓缓起身:“花公子说的在理,时代在变化,改改规则倒也无妨。本来老夫也已经准备好了一件彩头,但今日老夫想更换一下彩头。”
秦南天微微侧头,昂着下巴沉思道:“嗯?怎么感觉味儿有些不对劲!”
七长老手势一翻,一件光彩夺目的宝物赫然出现在眼前。
宝物为琉璃所制,形制古异,器身散发的七彩光芒,其上花纹雕刻宛若七彩祥云。琉璃被誉为中国五大名.器之首,是一种可以带来好运的神秘物质,这种好运一是平安健康,二是姻缘。
待众人赏鉴片刻后,七长老缓缓说道:“此物名为七彩琉璃盏,是由老夫花费数年亲自打造完成的,本来是想在等过几年把她当做孙女云锦的嫁妆,但老夫今日兴起,便将此物献出当做彩头,为大家助助兴!”
“轰!”
七长老此话抛出,仿佛是将一颗炸弹投到了广场之中,一时间涟漪翻成巨浪。且不说这七彩琉璃盏价值不菲,其蕴含之意便能欣起狂潮。
嫁妆?
姻缘?
有点道道...七长老这是意有所指吗?
七长老此话之意是今日谁拔得头筹,谁能得到谁就能娶到韦云锦?
说到韦云锦,那可是如今秦城中的头号美人,外形清丽窈窕,性格淳雅致,气质端庄淑仪,才貌双全,是众多男子心目中的因缘良配,花满楼与风啸天之争,其中大半就是因她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