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自我怀疑:“有那么好笑吗?”
转头对上云暮极默然相看,我脸一红,害怕地缩了回去,一双琥珀黑沉得摄人,似要将我吞噬。
“可不带这般贬损未来夫君的。”
什么未来夫君?我没有这样谈之色变的夫君。
他将我的退路全然封死,不留一分余地。
同生共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云暮极手指在我的颈项掠过,深入锁骨中挑弄,傲慢的语气轻声问道:“不敢说?”
我朝他微微低下头去,鼻尖嗅到他身上容易令人放松的龙涎香,不知不觉竟已到了痴迷的地步。
无话可说,他手心又紧了,缓缓放开我的手,沉沉叹了一声:“记得,我此生决不负你。”
我怔怔抬头,有点惊慌,他蓦地俯下身,强行托起我的下巴,附上他冰冷又缠绵的吻,慢慢被他掠夺所有,想挣扎,但很快就被这感觉陶醉了。
良久,唇分,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试图躲避着他的眼神,忽然又抓起我的手,紧紧将我拽进他怀中。
我又气又好笑:“他们在看着!”
一帮人早已见惯,也没有不同意见,谁敢上去说几句试试?
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一不高兴,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我靠着他胸膛,双眼迷离,久久凝在雪山纷飞,北风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