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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变态居然还敢来,我抓起毛巾就是往他脸上一打,他轻巧避开,露出手爪锋利,一扯就扯断了毛巾。
“郡主……”
我不想听他讲话,直言叫他快滚。
我在行李袋里捣鼓了一遍,把父王留下来的小刀收好,云暮极跟在我身后,这一幕恰好被他看在眼里,他竟有些吃惊:“这不是伸缩剑吗?西秦特有之物怎会在郡主手上?”
我疑惑不解:“为什么不能有啊?你们西秦的大米还被我们东越吃进口呢!”
云暮极嘴角微扬,笑道:“郡主还真是幽默风趣,但两者截然不同,民以食为天,主食是天下共食,但若是毒门暗器,却只属西秦可造,尤其是这把伸缩剑,是最早英杰锻造名器,也是先祖一脉传承的意志象征,只属西秦王侯配上,在下不知,宁王是如何得来?”
“这……”
我一时也想不起,这把小刀还是母妃生前亲自交代,让我佩戴在身上,说是可以护佑我辟邪。
“关于伸缩剑还有一则传说,在下亦不知真假,郡主图个趣便可,伸缩剑染上众多人鲜血之后,会越来越不听主人使唤,郡主,你可得小心了。”
我不以为然:“你说完了没有?”
见我下逐客令,云暮极忧伤叹了一口气,在桌上放置一个药瓶,道:“这是治风寒的药,每日分三次服下便可,郡主,旁人我可没感情,可对你,我真动了感情。”
呕……
他再不滚,只怕我肠胃受不了,遭不住啊,一场风寒倒也罢了,别到时又是反胃又是腹泻,未入南楚就把我折磨瘦成皮包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