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极一笑了然:“就你不说也可以,但待会我弄疼了你,可别哭了哦。”
“虎狼之词!”
云暮极忍俊不禁,单手掩面也难掩笑意,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郡主想些什么呢?”
我捂着脸,不知道该如何说话,说来还是挺担心这么多天过去宁王府的情况,纪炎月说过先在王府住几天,再出去找工,那只傀儡锁在母妃的房内不知有无闹出大动静。
我鼓起勇气,怔怔地看向云暮极,道:“酒我喝了,你该说说王府的情况。”
“郡主方才还不情不愿呢。”
“少废话,你说还是不说啊?”
云暮极重新整理好衣裳,勾出手指让我凑近听,我即便不太情愿,也只好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过去,男人的气息在我耳旁染出一抹红晕,他缓缓道:“那小子真有些本事,先是杀了那只傀儡,再是躲过太子暗卫的追杀,既如此,郡主还真把他当成朋友看待?只怕你也是他手里的棋子,亦或者是他幕后之人的棋子。”
我惊得目瞪口呆,脑海中回忆起无数片段,第一次见纪炎月的时候是来王府打工,但说是打工其实经常不见人影,有时只是偶尔见他,倒是能帮我和母妃不少忙,由此说来,此人的身份有待考究。
“郡主心中有数便好,即便你不说,我仍会派人去查那幕后之人,那人行事诡谲隐秘,既能躲过众多贵侯眼皮底下,又能全身而退,我倒有几分兴趣想见见此人。”
我抱着脑袋,还真不想怀疑纪炎月,他的性情我有目共睹,只是现在发觉他藏得如此之深,还真有点毛骨悚然。
有可能是云暮极撒谎,我冷冷问他:“你说的都是真的?”
云暮极笑然,留给我一个空洞的回答:“信与不信,全凭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