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关窗啊,怎么好的你跟我说!”
安人一副气得直咬牙的模样,竟然敢凶我:“那就没事的了!你瞎嚷嚷做什么?无事就不要添乱,我看你是没受过江湖的毒打!”
窗口砰的一声紧紧关上,还好我缩手回去,要不然把我手指都夹断了,我冲着外面那人气汹汹:“问一下而已,至于凶成这样吗?”
我回头把中药喝了,似乎想要发泄一下,一股脑儿全都喝了进去,连渣都不剩。
“咳咳,郡主,过来听一下。”
哎呀,刚才是谁说我八卦来着,谁说我添乱来着,这么快就舔回来了,我还有些无所适从呢,并不着急,先悠闲地在床上躺一会儿。
安人在外头有些急了,狂敲着窗,这窗纸差点被他捅破了,我这怕弄坏了物件赵之矅要赖在我头上,事先说好啊,是这个守卫碰乱的,我提起窗盖,颇有一番盛气凌人的架势。
安人轻咳几声,缓缓道:“郡主,与你一同前来的世子……怕是不好了。”
我心猛然的一惊,即便我不喜夜子悠,但倒不是真心看着他死,我急了,问他:“赵先生不是有新的药吗?你们给他送过去了没有?”
安人脸色有些伤感,似乎在同情这个年轻的小生命,忧道:“送过去了,但还是不见好,恐怕……只好听天由命了。”
“不会吧?赵先生有无亲自去看看?”
安人神色颇为暗淡:“这……倒没有,这里早已忙不过来,赵先生又哪有空顾及其他?”
我想了想,人质人名在手,各方都是信守承诺,期间若是出了差错,让原本水火不容的关系更为紧张,只怕最后很难收场,要知道,四国条约在前,只要一国出事,其他三国皆有权带兵出征,美其名曰维护四海和平,实则是插手他国政事,真面临三国围剿,后果可想而知,而此时压力最大的是齐王,他应该比我更为清楚,不会眼睁睁看着夜子悠死去,还是他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