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被我逗笑了,以手掩面笑得合不拢嘴:“那倒不是,要想取得成绩,需得付出汗水,我听郡主说过,两年之后要在四国宫宴上大放异彩,若想着随随便便学习过去,哪能有能耐站到舞台上,你瞧瞧那刘小姐便知,不仅身份高贵,还美貌天仙……这舞技勉强说得过去吧”
那刘小姐的本事我也是看在眼里,休闲之余还不忘奉茶伺候云湖公主,将那些巴结人的本事使得浑身解数,站在中间领舞不是轻易可得来的,也难怪一向看得开的慕容玉也愤愤不平,论舞技,当属她最高一筹,但实力也要靠人际与美貌衬托的。
慕容玉自顾叹息,摇着团扇给自己祛热,语气微冷道:“郡主说的也在理,我行我素惯了,家风教导我们为人正直,不干这些偷鸡摸狗之事。”
我依稀记得颜妃也姓刘,这刘小姐是不是跟她有关系?便问问慕容玉,岂料,她则否认道:“公主殿下早些年与颜妃交好是有这么一回事,虽说她们也姓刘,但不是一个家族体系,所以就没有笼络权贵一说。”
许是我多心罢了,接下来还有大把时间练习,虽然这一年元旦没法上宫宴表演,那下一年还有机会,只要肯努力一把,不轻言放弃,就一定行。
……
颜妃躺在榻上悠悠转醒,朦胧地看见一黑衣女立在床头,不禁皱眉,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黑衣女默不作声,直接拉起一旁的破椅坐下,自顾自说道:“楚帝虽为你们兄妹二人平反名声,但侯爷那边有事拖沓,还不能立即放娘娘出冷宫,娘娘暂且忍耐一些时日,对了,我家王爷做事向来有条件可谈,此事既帮了你们,以后该如何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颜妃勉强撑着身子靠在墙边,抚摸着额头上的疼痛伤口,尖长的指甲一滑便有血肉流出,黑衣女见状从一旁抄起手帕交给颜妃试擦,言语之间是有些关切,又略带有讽刺:“娘娘这般又是何苦?其实只要按照王爷信上去做,不必嗑出头血来,这最后还是能救得了刘家。莫非是想多受帝王宠爱,用此牺牲手段博得同情?”
颜妃边擦着额头边止着血,回怼道:“你不必冷嘲热讽,本宫和兄长做事自有我们的考量,有事直接说,王爷的条件是什么?”
黑衣女嘴角微勾,拾起桌旁的笔墨纸张,在上面写了三个人的名字,边说道:“王爷要你在这个月内,必要让这三人入朝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