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之木替小轱辘擦拭着药膏问道:“你为何不解释清楚”。
小轱辘道:“解释什么,事实就是那样啊”。
之木道:“事实不是那样,你要说你喝的也是鱼池之水,你端凳时无故摔了一跤,你熬药时仙尊、侯伯让你去买东西才误了时间,买的花生也没有事先尝过,酒是少带了一些银两才在不知的情况下被商家兑了水”。
小轱辘一下起身道:“对,我明日就去把那两家店给砸了”。
那日过后,仙尊、药仙、侯伯依然喜欢指使着小轱辘做事,只是他已经鲜少犯错了,不是开始小心翼翼了,而是奴仆的事好像也没什么难学。
苏寒已经许久没有露面了,这一日竟破天荒的出现了,仙尊气的骂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这儿还是你的住处吗,我看已经成了你停歇的地方了”。
苏寒一脸胡渣,很是颓废的唤了声:“师父,我回房了”。
仙尊看着他这副面容暗自道:“早知你如今这副模样,当初也不必瞒你,随着幻灵去了,还能寻到她的踪迹”。
侯伯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仙尊的后面,也是万般心疼着仙尊道:“苏寒,他想见幻灵,我倒有一个办法”。
仙尊立马回头,拉着侯伯的手道:“什么办法”。
侯伯慢慢抽回了手,这种场面可是想都没想过的,一下这样,倒也挺尴尬的。
侯伯道:“我认识魔界中一人,殷小鬼,能召回死去的人的魂魄,与她对话”。
仙尊立马犹豫道:“现如今,魔界消停,人仙两界寻得难得的太平之日,若我踏进魔界,再次挑起仙魔之战,于天下,我便有罪”。
侯伯道:“谁让你堂而皇之的去啦,你悄悄的潜入,偷偷的找到他,然后一把把他揪回来”。
仙尊理了理衣服,挺了挺胸膛道:“这样,不好吧,我怎么说也是仙尊啊”。
侯伯不屑道:“瞧你,就没人家墨里厉害,为了之木,都不惜动用仙邪之术,耗尽仙力,从今以后,他与村野山谷的普通大夫有何两样。”
仙尊听了频频点头,侯伯又道:“又没让你去干其他的,就去魔界逮一个人,这事哪难得倒你”。
之木、小轱辘打闹着从苏寒门前跑过,之木大喊了一声“小轱辘”。苏寒立刻从床上坐起,恍惚了一下,然后听到了两声清脆的笑声,他鞋也来不及穿,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房门,外面空空荡荡,只有树叶哗哗作响,他眼睛慢慢湿润道:“幻灵,你是见到了小轱辘了吗”。
第二日,之木又一早起来,当他路过灶房,又听到了两声爽朗的笑声,他恍惚了一下,笑声没有了,他直言道:“是幻觉吧”。
“秋星河,你玩够了没有啊”。又一声清晰明亮的声音传进了苏寒的耳中,他立马跑了过去,站在灶房门外,粉尘飞扬,之木,星河更是犹如两个白面人,还在互相欢快的扔砸着面粉。
“小轱辘”,苏寒唤了一声,慢慢走进了他,掸了掸他脸上的粉尘道:“小轱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