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叶安荷直接将一包珍珠粉都给辛氏用了,不光是脸,脖子也给敷上了。
又特意用淘米水让辛氏泡了泡手,“不要小瞧这东西,用久了就看出效果了,以后无论有多忙,这都要坚持,以后你这手可是要摆弄丝绸的,你手太糙的话会刮坏的。”
“好好。”
辛氏直点着头,可心里却想着赶紧去劈柴。
叶安荷就好像是看透了她一般,“我明天再给你准备一个手套,劈柴时戴上,等咱们这蚕养好了,这卖柴的生意就不做了,虽说这生意不需要本钱,可长期以往,树木都被砍伐没了,这山也就变成了秃山,严重地破坏你生态环境,我这还寻思着栽着树呢!来维持生态平衡。”
这什么生态平衡辛氏不懂,她就知道女儿说的都是正确的。
许子京回去将叶安荷的策划看了一遍,不禁也佩服起她的才学来,他赶紧抄了一份,用信鸽给苏墨白传了过去。
“扑棱棱。”
看着一只信鸽落到自己的窗前,苏墨白有一瞬的错觉,仿佛又回到了与叶安荷通信的那晚。
可他知这信鸽不是叶安荷派来的,将信鸽抓起,上面是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字,却是叶安荷的策划。
看罢,他也不禁感叹,那种喜悦无处安放,重重的捶着窗棱。
班况的觉很轻,被这声音吵醒,“你小子还不睡吗?”
苏墨白难掩喜悦,“睡了,这就睡了!”将叶安荷的策划揣进了怀里上了床。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班况嘟囔了一句,却也没找苏墨白索要。
倒是第二天早上苏墨白起床,将这策划掉了出来。
班况拾起来一看,也不禁感叹,“这是许小子的字,他还有这等之才呢?”
还真就不是他瞧不起许子京,这小子就空长了一张嘴,能吃也能说,倒是一个八面玲珑的性格,因此天机阁交由他打理,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若说写这种详尽的策划,一环扣一环的,还要事事巨细,他可就没这个本事了。
苏墨白洗漱完,往怀里一探,忽然发现策划不见了,忙找了回来。
但见正被班况拿在手里,班况笑说:“找这个?”
苏墨白忙点头。
“瞧你宝贝的,给你好生收着吧?这是你写的?”
苏墨白摇了摇头,“你也知让我行军打仗还行,这东西搞不来,这是她写的。”
这是班况第二次听到这个“她”了,他也渐渐的猜出了这人的身份。
“那个女师?”
“对。”苏墨白嘴角一翘,满满的都是得意。
班况有些吃惊,在苏墨白的酒后真言里,他也听得苏墨白对她的赞赏,可终究只是苏墨白的一面之词,终究是没能得以证实,可如果这份策划是那个女子写的,这人的确是有大才,并不弱于昌平公主。
而昌平公主是他这大半辈子仅见的最有才华的女子了。
“挺好,有时间给我引荐引荐吧,我相信你母亲也会喜欢她的。”
可不是嘛!他早就预判母亲会喜欢她,所以更加急切地想要把这样优秀的她引荐给母亲,可她却想凭借自己的实力,是自己太急于求成吗?
“等有机会的吧,咱们不是要出发去奉阳了吗?”
班况笑了笑,“好,走,出发!”
出了门他们便见贺景笙已经准备好了,见他们出来马上笑脸相迎,“苏大人,还有这位……”
“这位是我师父,贺大人不也说我只是一介武夫吗?那办这等重要的事,我自然要请一位师父的。”
“呵呵呵呵,哪里哪里。”贺景笙一阵尬笑,对苏墨白的话也不全然信,只是人家不说,他也不好揣度。
而听苏墨白之意,这位“师父”只是结伴同行,到了奉阳他便有自己的事去做了,不会一直跟着他们。
他猜不透班况的身份,却也得到了教训学了乖,一路再没有多言。
可关于他的流言却在他走后在集市中流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