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讪笑,“皇祖母,我这又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想去学些药理,不仅能给皇后娘娘做些药茶,还能常常给您做药膳不是……”
她哪敢把自己的小九九说出来。
“要不然这样,”江夏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要不然请太医院的太医,来暖阳宫给我讲,暖阳宫里这么多人,总该没什么问题的!”
太后瞅着江夏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就跟饿狼盯着块肥肉一样。
“咳,这样……听起来似乎可以。”
江夏欣喜,皇祖母终于松口了!
不枉我做的这些菜!
“但是,”太后一顿,江夏立即看过来,“你既然想学,就学出点真东西来,到时候哀家可是要来检查的。”
先是一愣,皇祖母又不懂,检查什么?
随后反应过来,拍着胸脯保证,“那我一定天天变着花样给皇祖母做!”
江夏陪着太后用完膳,回去的时候天已经暗了。
咸安宫。
严峻默不作声站在一边,等着段景文的回信。
傍晚时分,严峻收到了暗桩送来的一封信,是三王妃写给殿下的。
柳怀玉在嫁给段向禹之前,跟段景文走的很近。
因此段景文知道,柳怀玉因为庶出的身份,在柳家受欺负,便拨了暗桩的人专门护着她。
柳怀玉嫁人后,这个暗点便基本闲置了,段景文也忘了这事。
直到今天收到柳怀玉的信。
就这烛火读完,段景文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果真自责道,“这件事,本宫该给怀玉一个交代的。”
段景文知道毒就在栗子糕里,柳怀玉因此差点丧命。
并且因为段景文,放弃了为自己寻求公道。
“严钧,你去库房里找些补身子的,明日亲自送到三王府上去。”
“是殿下,那太子妃那边?”
“先别告诉夏……太子妃。”
段景文神色冷了几分,似乎仍对江夏下毒这件事耿耿于怀。
但烦的是,他又没办法真的狠下心去揭露这一切。
否则当初看到小奶猫被毒死时,他就应该选择公开,而不是帮江夏隐瞒……
接下来几日,两日心照不宣的都躲着彼此,段景文忙着处理东宫的大小事务,江夏则是醉心研究怎么从太医院弄到砒霜。
前两天,她还乖乖的在暖阳宫等着太医来授课。
慢慢的,江夏开始借着询问不懂的地方,往太医院钻。
每次孟周看到江夏,都打气十二分精神。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
别看着太子妃一副虚心求问的模样,捧得那些老家伙们摸不着天南地北,她暗里却琢磨着怎么从太医院搞毒药。
孟周悔的不行,他当初就不该告诉太子妃,太医院里有这东西!
否则现在他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江夏袖口正揣二两砒霜,他是说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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