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想要推洛九离,却被边上的君墨寒给一把推开。
推完后还颇为嫌弃的用绢帕擦了擦手。
绢帕所属者洛九离:“…………”
她同意了么?
他嫌弃,她就不嫌弃了?
房欣蔓被推得跄踉后退好几步才勉强站稳。
她看着君墨寒,眼中含泪,“寒哥哥,你相信蔓儿好不好,蔓儿没有污蔑她!蔓儿真的没有污蔑她!是她在胡说八道!”
她手指着洛九离,“明明是她在污蔑蔓儿,那天她在蔓儿喝的果酒中下了药,害得蔓儿腹泻不停!她是个坏女人!寒哥哥你要相信蔓儿!千万不要被这个坏女人蒙蔽了双眼啊寒哥哥!”
一口一个寒哥哥,喊得肝肠寸断,连洛九离都忍不住想要心疼。
偏偏君墨寒却板着张脸,“郡主慎言,若再敢诋毁本王王妃,就休要怪本王不顾两国情谊不客气了!”
啧啧啧,渣男!
动手推了人家不说,还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洛九离便是如此想,心里也还是乐呵呵的。
毕竟,没人不喜欢被偏爱!
“郡主为何总要污蔑本妃。”洛九离以袖轻拭眼角,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委屈得落泪,“本妃自小体弱,沾不得酒,也就喜爱了果酒几分,那日郡主来,本妃就想着用最喜爱的果酒来招待,未曾想竟惹得郡主如此不快。”
“招待郡主的果酒是才从地里挖出来的,紫苏抱去堂间时也是当着郡主的面开封的,又何来机会给郡主下药!”
“郡主若真想要逸王妃这个位置,本妃让你就是,大可不必如此费周章,凭白污了本妃的名声!”
洛九离声音柔柔弱弱的,可说出来的话却颇为硬气。
像是为保住自己的名声,说什么也不能退让!
“王妃最是喜爱果酒,便是喝不得,闻闻也是好的。”紫苏帮腔,“奴婢当日就说不该用果酒来招待郡主,可王妃偏喜欢郡主的活泼,就想将自个儿喜爱的东西,分享给郡主也尝尝,现下可好,凭白遭人泼污水,有嘴也说不清。”
好些贵女夫人听见动静从马车内探出头来。
“母亲,这不是凤澜国的那位静娴郡主吗?”一辆马车内的贵女朝房欣蔓扬扬下巴。
“没错。”坐在贵女身旁的妇人应。
“女儿知道她!”贵女又说,“那年皇上登基时,她也来过,在宫里还打了当时最受宠的丽嫔娘娘呢!”
“小声些,莫要被她听见了!”妇人提醒。
“我知道的母亲,女儿只是觉得她连丽嫔娘娘都敢打,性子嚣张跋扈,逸王妃柔柔弱弱的,对上她怕是要吃亏。”
不止一辆马车的人在议论纷纷,就连皇帝皇后都派了福公公和孙嬷嬷过来问什么情况。
“无事。”君墨寒简言。
只是他家娘子想收拾个小喽啰罢了,都看着就是。
“没事的。”洛九离摆手,故作不经意看了眼房欣蔓,“不过一点小事,无伤大雅,随时可启程。”
“那老奴便退下了。”
“奴才也退下了。”
福公公孙嬷嬷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周围明显的议论声却丝毫不见减小。
房欣蔓气得肺都要炸了,颤抖着手指洛九离,“你,你,你给本郡主等着,本郡主不会善罢甘休的,哼!”
话落,跺跺脚,走人。
洛九离看着房欣蔓离去的背影撇撇嘴。
这就走了!
她都还没放大招呢!
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