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枯木草对仙人来说是普通草药,但放在凡人身上,只用一点就能让凡人暴孽成性!”
白瑾玩味的邪笑,突然想到一个说去游历,却多年未归的人,感觉事情很有趣,他此时想的不是拯救生灵,而是有趣的玩乐。
“…”
他这个样子倌舞在熟悉不过,黑脸的看他一眼,不在言语。
之后两人隐身走过几个军营,同样有枯木草的痕迹,又隐身来到卢州界的王宫,见到美人环绕高声畅笑的王主,白瑾确定这人只是天性昏庸后,拉着无语的倌舞来到敌对储宫。
十几人被绑在木桩上,一位魁梧凶悍的男子赤红着眼睛正在挨个鞭打他们,哀嚎下流出的血液更是激发了男子残暴,一鞭鞭抽的兴奋至极。
“…将军…他们已经昏死过去,在打怕是熬不过了”身后侍者战战兢兢的上前,心中恐惧,奈何近日已经抓不到犯人供将军打杀了,这些最好能挨过明日也行。
“你叫本王什么?混账东西找死”
正在兴头上的奎忠义,红着眼睛一鞭子甩来,直将侍者甩出老远,饶是如此他还是不解气,挥鞭追击。
侍者不顾疼痛,惊恐下急忙趴地讨饶“大王,大王饶命,小的一时口误知错了,大王饶了奴才吧!”
吓得在场侍者,全惊慌跪地不敢动弹。
“该死…该死…全都该死”奎忠义见血兴奋的挥动鞭子,哪里听得进讨饶声,这种声音只促使他暴击。
倌舞虽心无波动,但也不喜这种场面,会让她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看身边这位很有兴趣的人只好提醒他“大人”
白瑾看身边人不喜这种血腥场面,自己也想到什么,心神一动紧忙挥手定停凡人,哭喊声瞬间停止。
来到奎忠义身前手指微亮,一抹黑影被他悬空抽出漂浮在空中,就见他挣扎的灵魂中丹田处一朵拇指大的红花,花身周围符光闪动。
白瑾空手抓出红花,漂浮在手中轻笑“难怪桑田看不出异样,这上面是个很别致的融合术,能完美的融进凡人灵魂中”
倌舞不懂阵术,但她知道,六界阵术师尊级的白瑾说了句别致,那此术定有过人之处。
就见他翻手拿出白色灵笔,在闪动的符光前勾画了几笔,就见那花上的符光慢慢暗淡直至消失,挥手将奎忠义灵魂打入体内,拉着倌舞消失不见。
…
山林间,翻过这座山就是两阵常年交战的边界,两人跟着前方飘动的一朵红花,在山中慢慢前行,红花在前方突然不见,放眼看去那里和平常的树林没什么不一样。
在波动的结界前,白瑾手指亮光结出一个法印照在结界上,带着倌舞进去,就见前方飘动的红花进了一个山洞,洞中越来越大,直到出现一个偌大的天然溶洞,一池黑水长着棵一人高血色红花,一个周身黑气环绕,头长两只角的男子坐在其中,在漂浮的红花靠近时,男子猛然睁开眼睛,红色的眼眸凝视着来人。
白瑾先是一愣之后眉眼带笑的了然“魔啸尘,呵,你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