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未过门的姑娘,是不好贴着脸往婆家蹭的,怎奈伯为给你找了个好理由,说是本夫人身体不适,遣你来照拂本夫人,既然将来都是一家人,今儿索性就教教你规矩。”
弗如不悦,生出一抹怒气道:“既如此!也不便留在曲府,民这便告辞。”
说完!就要走。
签玉轴心下一急,赶紧命仆子将她拦住。
毕竟是曲无遗答应这丫头住进来的,如若突然就走了,还才呆了半日,一会儿,两父子且有的闹呢!
便赶紧笑说道:“瞧瞧,弗如女神医的架子就是大,怎的说一句闲话就恼了。”
弗如冷笑着,却并没有回她的话,曲府嘛!自己心爱的人的家,不好强硬离开,便只看着签玉轴要作什么妖?
此刻的她,瞧着曲伯为回府找了来,赶紧装身体不舒服的唤弗如前来看诊。
演戏嘛!弗如也会,便赶紧踱步去到身旁,把了把脉,眉头轻挑,做出一副很是无奈的模样。
叹道:“夫人身体虚弱,以后都动不得怒,毕竟气大伤身,何况还有旧疾,一旦发作,救不及时,便就一命呜呼了。”
签玉轴显然不悦,但看曲伯为走来,也不好说什么?
反而因为弗如一句“旧疾”给吓了一跳。
:“旧疾?本夫人何时有过旧疾?弗如女神医你可莫要诓我。”
弗如淡笑道:“夫人有所不知,人有郁结,内息不调,多有体寒,所为“情志致病”,只是病在体内慢慢堆积而致,轻则不自知,重则便晚矣!”
此话一出!诓骗得签玉轴一愣一愣的,不过她倒也不全信,只淡笑道:“那此番,就有劳弗如女神医为本夫人好好调理一番了。”
弗如故作温柔备至的说道:“夫人放心,民自会尽心尽力。”
签玉轴温和的淡淡一笑,比之方才,这会儿倒显得异常热情。
弗如正疑惑她的变化为何如此之快时,曲伯为悄悄的前来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起初弗如一惊,瞧着是曲伯为,高兴的说道:“你回来了。”
曲伯为幽幽一笑,那种宠溺,满眼里都快溢出来了。
瞧着方才签玉轴的表现,似乎已经猜到弗如被为难过了,便寒眸扫着签玉轴。
说道:“瞧着您精神实在不好,也憔悴了许多,以后阿如便每日辰时来为您诊脉,其余时候,您就吩咐仆子去做便好。”
说完!不由签玉轴说话,便带着弗如扬长而去。
曲伯为从来没有给过签玉轴好脸色,也常常与她作对,两个人不对付的事,在曲府都是传遍了的。
原以为来一个维诺的儿媳妇儿能让她撒气,没想到居然也是一个不省心的,还让曲伯为如此违逆她。
别说什么儿媳妇了,就是个仆子,早上起来也得给她请安吧!
好家伙的,就曲伯为一句话,弗如就是大爷了,除了看诊还“请”不起她了。
签玉轴气的脸色更加难堪,却又不好发作,只得一时忍让着。
弗如原以为进到这样复杂的家庭,会有多少糟心事而受委屈。
今儿见曲伯为如此维护自己,心里突觉暖暖的,甚至望着他那保护自己的霸道模样,让她感动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曲伯为瞧着弗如傻盯着自己的那副“垂涎欲滴”。
得意的揪了揪她的小脸蛋儿,笑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看不够?还是我俊逸的让你挪不开眼?”
弗如幽幽一笑,侧过脸去,不再羞怯的看着他。
:“你这人,到底羞不羞,哪有你这般自夸的。”
:“羞?那还有更羞的呢!”说完!便将弗如猛然的横抱而起,直往卧房冲去。
此刻的她好似明白了点儿什么,赶紧羞怯的制止道:“曲伯为你疯了么?快放我下来,一会儿仆子看见了不好……,你可莫要乱来。”
曲伯为哪里管她挣扎,瞧着弗如又气又急又羞怯的模样,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直到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之上后,忍不住的吻上了她的额头。
一旁伺候的仆子见之偷笑着退避出了房门,顺便将门窗都关闭严实。
弗如双颊通红通红,她拽着曲伯为衣襟,害怕他乱来,又舍不得让他离开。
曲伯为望着弗如羞怯的模样,眼眸突然迷离了几分。
夜里灯火下看美人,简直美不胜收,让人挪不开眼。
可他舍不得让弗如没有名分,也舍不得她失去名誉。
便忍耐着内心的心猿意马,语气温柔的说道:“阿如!明日我便向父亲提及你我的婚事,早一点儿将你迎娶入门,永不分离,多好。”
弗如不好意思嘟哝了一句:“谁要跟你在一起了啊!我才不要,我——我又没答应,你可别想的那么美。”
曲伯为此时却邪魅一笑,整个人已经将弗如壁咚在角落里,让她挣脱不掉,又羞怯的不知如何是好。
:“如今你反悔却来不及了,我曲伯为,非你不娶,从此,你便生生世世是我曲伯为的女人。”
此话一出,弗如就更加羞怯了,赶紧提醒着时辰,好让他早点儿回自己房间休息。
可曲伯为依旧挑逗着她,愣是一动不动,望着她局促,反而来了兴趣。
轻轻点点的犹如蜻蜓点水一般,亲吻着弗如的小红唇。
弗如起初是拒绝的,后来也情之所致,慢慢回应着。
直到曲伯为那不老实的手,开始做出“吓唬”弗如的动作,不老实的欲脱去弗如的衣衫。
弗如大急,赶紧捧着曲伯为的双颊,不再与他亲吻,以免他忍不住乱了定力。
:“伯为,眼下已经太晚了。你——你赶紧回自己屋里休息吧!不然明儿起晚了误了大事。”
曲伯为满意的笑了笑,眼神中的迷离散去,反而更多了几分宠溺的望着她。
挑逗道:“什么大事?你——赶紧给我生个胖娃娃才是最正经的大事,沅止说了,他与巫女可要比我们多生几个,我们可不能输……。”
说完!就要“吓唬”她的与她同寝。
弗如慌乱的了不得,赶紧环抱在胸口前,羞怯的将整个头埋在他的怀里。
不停的劝止道:“伯为,你莫闹,再闹就天亮了……伯为……。”
曲伯为此刻会心一笑,望着弗如羞怯的模样,赶紧将她搂进怀中。
:“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确实是时辰不早了,我这便回自己屋了。”
弗如此刻终于放下心来,赶紧附和的点了点头。
曲伯为匆匆下了床,并没有回头,就往门外踱步。
弗如长舒一口气,坐在床沿旁,心中的紧张也落了地。
谁知曲伯为突然杀了回来,猛然亲在了弗如额头上,弄得弗如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曲伯为满意的笑了笑,又忽的跑出了房门。
也许恋爱的人都格外的幼稚吧!但却令身临其境的人儿觉得幸福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