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嫕接着说道:“元国担心这件事情迟早回暴露,所以上次生辰宴的时候把楚熠抓走了。我也怕你们知道真相对他不利,所以当时只敢自己去救了。”
“现在旭樱国局势动荡,我担心楚熠会很危险,所以想要带他远走高飞。但是我们没有什么银钱,所以也只能求你帮忙了。”
李姝和双燕听了,好久才消化了棠嫕这番话。
“你放心,别的本事我没有,卖给东西而已,还难不到我。”
李姝立刻立誓。
棠嫕赶紧说道:“这件事你们别告诉乾王,我担心……”
李姝看了双燕一眼,然后对棠嫕说道:“我知道,毕竟这是有关国家的事,说给乾王听不大合适。”
棠嫕笑道:“那就拜托你了。”
“放心! ”
解决完买药的事情,棠嫕想着和乾王传递消息。
现在乾王应当在金景殿。
想着棠嫕就改变了路线。
金景殿里,乾王面上忠心至极,心里却是无限嘲讽。
乾王坐于西面,静皇作于北面。
“皇兄,太医说了你需要静养,你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静皇怒道:“你说朕怎么了?你该问问你自己!”
“朕身体好着呢!朕看你怕不是在囚禁朕?”
面对他的质问,乾王不紧不慢地说道:“皇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臣弟怎么会囚禁你呢!是何人和你这般说的?臣看此人实在是居心叵测,试图挑拨离间啊!”
他说的诚恳至极,静皇想到他这些年一直不争不抢的样子,犹豫了。
全是才适时说道:“皇上自然是相信乾王的,只是乾王怎能平白无故地关押皇上呢!”
他尖细地声音仿若让全世界的人都听到了,特别是那四个字“关押皇上”!
乾王立刻发怒,指着全是才的鼻子说道:“混账!本王与皇兄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你这狗奴才倒是会胡言!那会叛党之臣刚刚停歇,若不是本王拦着,只怕这金景殿就被血洗了吧!”
说着又是对静皇一阵诉说。
“皇兄,那会叛党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你!臣弟之所以要皇兄安心养病,只不过是为了皇兄的安全!哪成想居然被有心之人那此事挑拨离间!”
静皇看他这样,已经相信了他的说辞。全然忘记全是才昨日的嘱咐。
全是才看得那叫一个气。心里一个劲地骂静皇不争气。
但是在乾王说完的那一刻,他立刻跪下!
“皇上啊,奴才也是思君心切啊。若不是乾王一直阻拦着奴才不见您,奴才也不会多想啊。”
全是才脸上眼泪立刻纵横。
他咬重了“阻拦”二字,静皇的脑子也一下清醒了。
他质问乾王:“那你为何阻拦全是才见朕!”
乾王看着全是才冷笑着,随后便对静皇说道:“阻拦他见皇上,只不过是因为他与叛党有勾结!”
一句话让静皇的脑袋宛如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