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你是我们了,殿下还是好好说话。”
此刻的霂霖,已经觉得筋疲力尽,眼巴巴地和他琴瑟和鸣,倒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原主的年少爱恋,付出的心血已经冻结成了冰,凝成了块儿。
自凉州郡主钦定为太子妃后,她就知道再无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
“父皇要你来查什么?”
沿路上,余光的明面护送,也有萧宁的暗中保护。
所以见到手谕的第一时候,萧宁便一路飞到怡红院,同远道而来的苏沛霖商议对策。
除了凉州郡主,国君没有道理委托一个青楼抚琴女。
霂霖既没有头衔,也没有招牌,整个京城乃至整个木国,都不会有人产生怀疑。
“殿下都知道,还要我多说吗?”不管萧宁知不知道,霂霖觉得这样说一定没毛病。
他可是未来的储君,要是连现在国君想什么都猜不到,估计离被废也不远了。
“废话,”萧宁狠狠道,“本宫知道是一码事,你坦白是另一码事。”
霂霖还就吃软不吃硬,仰头挑眉说,“殿下,陛下让我调查的——我就不告诉你。”
“咚咚咚~”
有人在叩门,霂霖、萧宁以及流月三人,不约而同地警惕了起来。
这大半夜的,怡红院内该歇息的都睡下了,没歇息的也在后院劳作,何苦来打搅花魁,这别是京城的夜里突袭。
“咚咚咚~流月,睡了吗?我是徐妈妈呀!”
萧宁瞅了眼她们,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未得到一句首肯,就直接封了穴道,先扛起流月往床上一扔,再回过头来横腰抱起霂霖,轻轻地坐在床上,将她放在大腿上。
“殿下,男女有别,你别坏了我的规矩。”
霂霖恶狠狠地瞪了他,悠闲地倚在怀中听他即兴编故事:“别动,我还没亲够呢。”
萧宁的声音不算响亮,可门外的耳朵听得真切。
没记错,流月伺候的该是王彬,为什么传出来是另一个声音。
而且这声音,好像、好像是——
太子殿下!
霂霖听了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就在身旁更是浑身哆嗦,想离得远远儿的。
但被限制了手脚,很多时候她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只好乖乖地被萧宁搂着抱着。
“徐妈妈,还有事吗?”
萧宁就知道人家一听出声音,有一百个胆子都不可能闯进了,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口头表演”,压低了嗓音说,“动什么,我换个姿势,乖!”
霂霖觉得好油腻,瞅着关键部位,狠狠地下了嘴,疼得萧宁咬着牙嬉笑,“别急啊,我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萧宁哪里是要下床去开门,不过是踢飞了鞋子的声音,冲着门外的人而去。
徐妈妈虽然隔着一扇房门,后脊梁骨还是不住地发凉,竖起耳朵好似有娇喘的声音,急匆匆地改口道,“您继续,您继续,我就怕流月手艺生疏了,伺候不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