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你怎么了?”
“族长,可是想到什么事情了?”
“族长……”
围坐在桌边的几个长老一见族长面色不好,赶紧出言询问。
这几个人,平日里虽然在私底下都明争暗斗,但涉及到家族大事,却也不敢马虎。
“今天就先到这里,待我去后山面见老祖之后,再做决断。”
华成语面色凝重的说了一句,也不等众人说话,当即起身,心事重重的朝后山走去。
通过一条幽暗的山洞,华成语快步来到一间石屋前。
他抬手,正想敲门,却听屋内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进来吧。”
华成语推门而入,石屋并不大,屋内只摆着一个蒲团,看着很空旷。
一个身披灰衣的老者,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蒲团上闭目打坐。
“见过三祖!”
华成语见到这老者,赶紧躬身行礼。
这样的石屋,后山有三间,里面住着华家的三位老祖,也是华家最后的底牌。
“何事!”
三祖一动不动,只冷冷的问了一句。
华成语不敢怠慢,赶紧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重点是,白少君利用一个已经被灭的锦家,把华家摆在台上,以掩饰背后那个存在。
“中城白家,欺人太甚!”
三祖听完,睁开双眼,说话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活人该有的情绪。
“他既然想掩饰,那你就把他的秘密找出来。”
三祖抬眼看向华成语,冰冷的语气中带着一缕怒意。
华成语知道,三祖这是对自己有些不满。
“多谢三祖,晚辈一定尽心竭力,争取让家族势力更上一层楼。”
“嗯,出去吧!”
三祖点头,重新闭上双目,开始打坐修炼。
……
三日之后,愁眉不展的吕良刚刚从自己院子出来,就被迎面而来的钟琴方撞了个满怀。
“啊呀,琴方,你一向稳重,怎么如今竟也……”
吕良话还未说完,钟琴方伸手,一把拉住他,将他拽进屋里。
“有消息了……”
刚一进屋,吕良人还没有站稳,就听钟琴方满脸激动的说道:
“找到了,找到了。”
吕良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明白了钟琴方的意识,一时间也是大喜:
“赶紧详细说说。”
钟琴方这才平复情绪,开始一五一十的说起下面传来的消息。
说起来,这件事情也真是非常巧合。
锦安城靠海,城中多数人家都是靠海为生。
今天凌晨,一个四五十岁的渔民早早来到渔船,准备出海。
大多数渔民出海,都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早点出发,早点回来。
毕竟,海上天气不定,太阳一落山,各种怪事频频发生。
这人叫吴老二,是天福酒楼洒在海面上的众多暗子之一。
这些人,平日里都是老实的渔民,只有在天福酒楼找他们的时候,才会特别海上的事情。
吴老二隔壁是秦老五的船,秦老五好酒,每逢出海,必定先喝三杯。
人一喝酒,话就多了。
“吴老二,不是我秦老五吹牛,昨天半夜……我带着婆娘来渔船上,
你也知道,我那玩意儿,在家里他不好使,只有上了渔船才有劲。
完事回家的时候看到一艘大船正在海上飘着,黑乎乎的,看着怪吓人的。”
秦老五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神秘,仿佛是遇见了什么了不得的怪事。
吴老二心头一凛,顿时想起上头前些日子交代的事情。
但是,该有的警惕,他一点儿也不敢忘,冷眼瞥向秦老五:
“海上飘着船有啥可说的,我倒是好奇,你那玩意儿,在家真不好使?”
说到这儿,吴老二一脸怪笑。
“呸呸呸,去你丫的吴老二,谁说老子不好使了,就是在渔船上,我那婆娘更听话,嘿嘿嘿。”
秦老五说到这儿,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你说大半夜的,哪有船那个时间出海,正是怪!”
“滚蛋,村里老少爷们要都像你一样,大半夜的带着媳妇钻渔船,那家里娃要吃奶怎么办?”
吴老二心头了然,朝着秦老五笑骂了一句。
“他妈的,要吃也是老子先吃,哪轮得到他个小兔崽子?”
秦老五美滋滋的说着,脸上又露出了一个只有男人才懂的笑容。
话说,他的媳妇,可比村子里那些其他老女人水灵多了。
身上摸起来就跟缎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