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巧巧贤惠的打来清水要为昏迷的郝墨文擦拭身体,而小妖精却不干了。
“我才是郝墨文的正牌女友,你只是他的普通——朋友,这不合适吧!”小妖精撅着小嘴,故意强调普通二字,没有好气的说着。
“哦,秦小姐,你看你腿都骨折了,还打着石膏,实在是不方便行动。我帮他擦擦身体,避免感染也是为了他好。你现在腿不方便,还是赶紧休息的好,若是没有修养好啊,落个一瘸一拐的毛病,那墨哥哥醒来肯定是要心疼的。”外人听她这么说,都觉得风巧巧通情达理,识大局。
小妖精更是气氛的无话可回,里子面子都被她说的到位。她气的直接强拉来了还在工作的我。
“这是郝墨文的主管医生陈若玥,还是我的好朋友,以后这种擦拭身体的活还是交给医生来干吧!”小妖精宣战般高傲的看着风巧巧。
“我?”我冲着小妖精使劲儿使眼色,我不行的——,小妖精丝毫不退让,也不理我。就这样把风巧巧赶了出去。
风巧巧也识趣,不想把小妖精得罪透了。摇曳着身姿向病房外走去。
“哼,叫的那么亲昵,还墨哥哥!”小妖精还在为刚才风巧巧对郝墨文的称呼吃醋。
“来吧!帮他脱衣服吧——”小妖精谄媚的向还一脸吃惊的我说。
“求求你,咱们都是学医的吗,病人那不能看啊!你就帮帮我这个小残疾吗。求求你了~”小妖精可怜兮兮,撒着娇指了指自己缠绕着绷带的腿。
我心里的秘密不曾告诉小妖精,但我对郝墨文那段死于萌芽的情感不时烧灼我的内心,我很是抗拒的。
“可以请护工啊!”
“护工粗手粗脚,我怕她们剧烈的搬运伤到墨文哥哥。”小妖精撒娇着,向我求情。
“要不然只能让风巧巧那个狐狸精来了。我不要吗。据她说,她可是墨文哥哥父母钦定的未来儿媳妇,他们可是青梅竹马。”小妖精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袭来。
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我只得亲自上手为郝墨文洗头,理发,擦拭身体。随着时间的流转,我对他身上的每一片胎记都了如指掌。他身上的每一处触目惊心的伤口都在我精心呵护下逐渐愈合。
只是有的陈旧的伤疤让我心中种下了不少疑云,一个解剖系的副教授,一个文职工作者,怎么会有那么多陈旧的伤疤呢?
在郝墨文昏迷的这段时间,风巧巧日日夜夜的守在他的身边,但妆容,衣着却看不出一点点的凌乱。她把房车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内,时刻都能梳洗补妆,也方便她围着郝墨文寸步不离。
而小妖精本身是娇气惯了,怎么受的了这种苦,但为了和风巧巧一决高下,她也是不分昼夜守在郝墨文身边。
除此之外,她还担心一不小心,郝墨文被风巧巧占了便宜,完全不给风巧巧靠近的机会。小妖精有时还会在单间病房里用小提琴为郝墨文演奏一曲,企图早日唤醒郝墨文。
和小妖精相处十年,这是我唯一一次相信她动了真感情,我希望她能得到幸福。同时我极力掩藏着我心中的那份不可告人的秘密。